在那彩蝶飛過來的時候,蘇清漪猛然是明白了,那股子不對勁是因為什麼了,她趕緊的拉了下韻寧郡主,卻被韻寧郡主拍了拍手,示意她不用出聲,眼裏卻閃過一絲的殺意!
時間仿佛是靜止了一般,之間韻寧郡主一臉的呆愣與不敢置信,而她的腰際卻停留著旁人視若神明的彩蝶!
眾人的眼裏卻沒有嫉妒,有的隻有幸災樂禍,這韻寧郡主是二皇子的人,如今若是給皇帝事情,不是天下人恥笑嗎,而且這彩蝶是要停在妃嬪的發上,才能做數,而如今卻是停在了韻寧郡主的腰際,這分明就是妖孽,引得天下人恥笑皇室的妖孽!
“查!這件事必須徹查清楚!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這曆來都是停在皇帝的妃嬪身上,卻從未聽說過停在了兒子的女人身上,這裏頭必然有玄機!
“是!”皇帝的聲音剛落下,那個捧著馬蹄蓮的宮人,便應了聲,將那彩蝶又重新的接回花中,隻是瞧著韻寧郡主卻微微的皺著眉,眼神便直盯著韻寧郡主的荷包,猛然間睜大了眼睛,手猛的拽下了韻寧郡主的荷包,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
都知道這欽天監的人,自命不凡,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如今瞧得一個小小的宮人,便也這般的無禮!“回皇上,她的荷包上有彩蝶喜歡的荷花粉!所以彩蝶才會停在郡主身上。”那宮人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說完便伸手,將那荷包還給韻寧郡主,卻在韻寧郡主接的時候,故意鬆手,讓那荷包劃過指尖,掉在地上!
這傳說彩蝶是神物,自然是最喜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便是有那股子的靈性,便是宮裏頭的人都知曉,卻是在端午日的時候,沒有一個妃嬪敢試圖用這荷花的花粉將這彩蝶引下來,這一來是欽天監的人親自監督,二來,若是被人查出來,這褻瀆神明,卻是滅九族的大罪!
眾人的眼睛都盯著韻寧郡主,卻都默不作聲,不過倒也有幸災樂禍的,這都說後宮女子不得幹政,可前朝的事,終究都是清明的很,如今這是有人瞅上了沈府,莫不是沈府害怕了,便將自己女兒送到皇帝身邊,吹吹枕邊風什麼的,不過,這手段卻也太爛了!
韻寧郡主麵上沉了沉,唇便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這便是有人要將沈氏一門滅了嗎,“臣女冤枉,求皇上為臣女做主!還臣女一個清白!”韻寧郡主猛的跪在地上,臉上沉穩的瞧不出什麼端倪!
太後在一旁卻隻是瞧著,並不說話,她心底卻也是不相信韻寧郡主是這般的糊塗,可若是連這點伎倆都瞧不破的話,將來即便能母儀天下,卻也是個無用的,隻會讓人陷害了去!
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卻也不說話,眼微微的眯著,卻是在思討,究竟是現在對沈府發難,還是過些時日,如今京城的瘟疫雖然還未傳來,便是隻有那兩個乞者是真的瘟疫,便是沈府裏頭也無人有瘟疫,可邊關剛剛平定了,若是現在會不會引起那些個武官的盛怒,一時間皇帝卻也拿捏不準,這究竟是不是對沈府發難的好時機!
“事實如此,證據確鑿,此時此刻你還有何話說?”皇帝沉了沉聲音,卻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究竟是有沒有能耐逃脫,終究還是瞧著韻寧郡主自己的本事!
“皇上,啟稟皇上!”突然一個太監匆匆的進來,行了禮,便瞧瞧的對著皇帝說了幾句!
太後在一旁瞧的有些不高興了,可終究沒有說什麼,這妃嬪們都在這兒瞧著,若是她對皇帝有什麼不滿,卻也是給皇帝難堪!
皇上聽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卻是命那太監暫且退下,蘇清漪緊緊的盯著皇帝的麵上,卻從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卻在一瞬間隱藏了起來!
“回皇上,臣女自幼便跟在太後娘娘跟前,太後娘娘常常的教導,要知禮儀懂廉恥,臣女卻已然有了婚約,斷然不會行這齷齪之事,還請皇上明察!”韻寧郡主這話到也說的不假,這她知小進宮,便得了太後的眼,便是封了郡主,卻是京城裏誰都知道,這韻寧郡主將來定然是要做皇子妃的,而將皇太後虔誠出來,不過是給自己爭取辯駁的機會,若是皇帝不問事實,便將她將沈府出去,卻也是對太後的不敬!而且,她常常在太後身邊,自然是對宮規有了解的,便就是知道這褻瀆神靈之罪,如何會這般的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