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要命的是看到大箱子就在眼前,我們也沒有辦法去獲取。
我再次問著王鷹,一雙眼睛冒著亮光:“你確定大箱子裏的東西,其實就是我們要找的朱成林。”
問到關鍵的時候,王鷹卻像個白癡一樣的瞄著我:“那個誰知道是不是呢?”
我掄起拳頭,故意在王鷹子彈擦傷的地方給了一下手刀,痛得他叫出聲音來。
這一下無疑是把我們兩個同時給暴露了。
看來這掩體是不能躲了。
我對著王鷹說著:“還是照舊,我去吸引目標,你來狙擊。我還不相信,我們搞不定這剩下的雇傭兵。”
在戰場上,我和王鷹兩個搭檔起來,莫名的有了默契。
這一種默契,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而我們兩個現在當然的目標又換成了搶奪大黑箱。
隻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把剩下的敵人全部幹掉。這才有辦法把箱子搶到手裏麵來。
這又是一場殘酷的交鋒,而我和王鷹都必須成為狙擊手。
麵對著眼前這些不要命的雇傭軍,我和王鷹兩個必須要冷靜應對。
這種時候,我們都是在玩命的。
隻要我和他有任何一個人在狙擊敵人失誤了,都會為彼此埋下禍患。
那些雇傭兵,舉著槍在朝著我們開火。
在交戰失利後,這剩下的十多個雇傭兵,也不在是單兵作戰。
他們聯合在一起,一方負責進攻,一方負責掩護。
這種戰鬥法子,根本就是在仿效我和王鷹的戰鬥辦法麼。
可惜我和王鷹兩個隻有兩個人。
而他們則是分成了五組,從幾個方向朝著我們兩個發起進攻。在這種戰法下,再次體驗了人多的好處了。
而我和王鷹也被迫從連體的嬰兒分開,我們必須單獨作戰來麵對更加強悍的敵人。
我和王鷹達成了這種默契之後,於是迅速的分開。
我們是看準了目標就開槍,一槍一個準。
在我們連續的射擊下,很快追逐我們的敵人減員到隻有六個人。
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放鬆警惕。
畢竟最後被留下來的,往往都是最強悍的。
為了能活命,也為了能夠搶奪大箱子。我和王鷹兩個主動放棄了掩體。
而我和他兩個一邊行動,一邊互相成為對方的盾牌。
這當然需要我們之間的相互配合才能達成這種效果。
天色開始亮了起來。這對於我和王鷹兩個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如果天完全亮了,對於勢單力薄的我們來說,絕對處於弱勢。因為我們必須速戰速決。
我這會兒喘著粗氣,王鷹也同樣的喘著粗氣。
對於我們來說,現在的情況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妙。
“累了吧。”
“是。”
我們必須迅速的解決掉眼前的六個敵人,才能休息一口氣。
我的體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喘著粗氣,發現手抖動的有些厲害。
在連續開槍之後,手竟然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王鷹瞄著我:“你還能堅持吧。”
“當然,不堅持,我們就被人家給幹掉了,我可不想被雇傭軍給幹掉。”
王鷹的實際情況其實比我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