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看看她治療的病曆。”
“這個,請恕我做不到,我承諾過病人,對她們的資料都是嚴格保……”
“何安死了!”
嚴崇神色不明,思襯片刻,道:“我聽說了,我也表示很難過,畢竟我治療了她那麼長時間,對病人也有有感情的。”
“你知道?你從何處得知?”
“鬱警官,你們能查到我,就能查到我有個妹妹嚴格,而她和何安是朋友,你們找過我妹妹,我妹妹自然會告訴我,這沒什麼吧?”
“行,看來嚴醫生早有準備。”鬱歌臉色莫名,“何安被發現死在前男友家裏,死的時候有五個人在場,但我們還不確定凶手。我們查過她的社會關係,除了前男友,聯係最頻繁的就是你們兄妹兩,我從你妹妹那裏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不過據我們的法醫屍檢,她有可能是自殺,所以我想有必要知道她在治療期間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問題?”
“說實話,何小姐的心理問題其實比較嚴重,她不僅有器質性的問題,也有心理上的異常,我一直在給她治療,但是效果甚微!”
“她的心理問題的根源是什麼?”仇雅罕問。
“我一直在找,或許是心髒病問題,也可能和之前被綁架有關係。”
“嚴醫生,你為什麼撒謊?”仇雅罕目光如炬。
“哦?我為什麼撒謊?”
“你妹妹嚴格親口告訴我,何安現在的心髒並沒有問題,你為什麼又說她的心理問題來源於心髒器質性問題?”仇雅罕質問。
嚴崇很快就解釋,“我說的是她沒做換心手術之前,因為長的心髒病變影響到心理,雖然做了手術,但又加上被綁架,所以雖然器質上沒有問題,但也加重了心理問題,你們應該知道她包裏隨身攜帶著藥物,其實不過是心理上的自我安慰罷了!”
鬱歌和仇雅罕對視一眼,仇雅罕忽然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這樣,那錯怪你了,嚴醫生,對了,可以用下洗手間嗎?”
“請便。”
仇雅罕走進洗手間,匆匆上了個廁所,然後不動聲色的進了辦公室,辦公桌上有許多病人的病例,仇雅罕翻找了一會兒,才在最下麵的抽屜了找到何安的治療病曆。
可是這份病例卻讓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她剛想站起來,卻忽然碰到辦公桌下麵的一個木板,發現是空的,她費力打開一看,在裏麵放著一份協議書。
仇雅罕意識到這份協議書的不同尋常,她翻開一看,忽然豁然開朗起來,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
“雅罕你再去咖啡廳一趟,詢問一下其他服務生關於嚴格和何安的事。駁樂你繼續追查三個嫌疑人的下落。蘇乙臣你去查一查嚴氏心理診所的財務狀況。小溪你去把這個叫魯青的律師找來。”
把嚴格嚴崇兩兄妹帶回局裏之後,鬱歌就馬不停蹄的吩派任務。
“是!”眾人異口同聲的答應,然後就各自去完成任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