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冬沒有被褥合衣在木板床上睡覺,想想還蠻激動的。
事實正如步澤履猜測的那樣,早上學習完條令後,就開始一的課程,自從走完三大步伐的隊列後,就需要進行士兵的訓練了。
武器的拆卸和包養,每個人雖然夢寐以求的槍械摸到了,可是隻能看不能玩,又不給子彈。
就算是空包彈都不新兵發。
要知道空包彈在兩米內還是有殺傷效果的,如果打在眼睛上一樣會致命。
所以每個班在新兵營自己找地方進行在班長的帶領下開始對於槍械的拆卸和保養。
下午輕武器演練,不過這個演練一般都是在班長的指導下操作,而步澤履他們70團本身是火炮團,雖然這些專業項目要等到下連隊去學習,但不妨礙班長,排長他們講解。
下午吃完午餐,在跑一跑,所有人再次踩在了布滿垃圾的操場上,仿佛不把這些雜物踩扁,踩爛,新兵連長就不舒服。
100多人的隊伍跑上七圈半那些被褥早就被踩成了一團,根本看不出來是不是被褥。
好在午飯後是裸裝的公裏。裸裝既是隻有一身作訓服,至於你兜裏揣包煙什麼的根本沒人管,隻要你不嫌沉。
下午開始聽著班長的話還挺激動,誰還沒看過個抗日片,就那種木柄手榴彈,為什麼到了1世紀華夏軍隊還是用這種老式手榴彈。
這就要追述到建國後期,聽這玩意是按照當初華夏人口進行生產的,為了防止打下一次的世界大戰,可是幾十年的和平,這玩意就成了雞肋。
現在都是機械化,現代化的部隊,誰用這種啊,機槍火炮就算是單兵都是使用香瓜手榴彈。
而這種77式木柄手榴彈落伍了,而平常訓練的消耗才能有多少。
可是要是銷毀這些,付出的代價又太大,就隻能造成了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仍舊會把投擲手榴彈的環節繼續訓練。
好在下午步澤履他們使用的是77式手榴彈,要是讓他們玩67式更老型號的,恐怕丟出去都有可能是個啞彈。
“我再次重申一遍,投擲手榴彈要最重要的是什麼?”劉興站在隊伍的前方大聲喊道。
“安全,安全,安全!”整個4班的所有人都大聲喊著。
“對,安全!”劉興不厭其煩的再次道“這個手榴彈的殺傷半徑是7米,所以所有人都給個使出吃奶得勁往遠扔……”
不過剛剛訓練不可能給他們實彈,都是等重的訓練彈,就是扔出去不會炸。
就這麼一會其他班又幾個手榴彈不是扔在了原地,就是扔到了後麵。扔到原地的是直上直下的那種。
好歹是扔出去了,那種脫手後掉在原地的也不是沒有,至於扔到後麵的,步澤履也想不明白,6班就正好在他們側後方進行訓練,那個手榴彈就掉到了他們隊列不遠的地方。
那個士兵直接被班長連打帶踹,那要是一個真的手榴彈,直接把友軍炸死了。
步澤履自從和劉興和解後,他們班的訓練也趨向正常,不過今所有新兵都是一臉好奇的盯著這幾個人。
雖然沒人,但是誰都知道,1排長陳強,排副黃文斌,班長陳凱,以及排4班長劉興,步澤履臉上都不要太精彩,不是青腫,就是黑眼圈。
所有人都知道昨晚這幫人打架了,要知道早上吃飯的時候連長把這四個老兵全部叫去訓話。
至於結果麼,當然是屁事沒有了。
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對於步澤履加上四個老兵的故事就這麼在新兵連裏麵傳開了,預想中的好戲沒有開鑼後,大家也都明白了。
當兵的人一般不計隔夜仇。
步澤履這一下從被孤立反倒變成了紅人,那個班裏的新兵沒被老兵打過,除了訓練時候挨揍外,私下也會把你叫到廁所後麵踹上幾腳出出氣。
張順和黃鑫卻成為了反麵例子,因為這倆人打報告,步澤履落了個嚴重警告的處分,這一下子,倆人別在班裏了,在整個新兵連都不怎麼受待見。
一幫新兵都是剛從學校出來的,而且都是男生,哪個人出點事會跑去告老師啊,這種人是要被鄙視的,而在部隊有為嚴重。
隨著訓練的進行,步澤履也不張揚了,想著扔個40-50米什麼的,可是他們新兵連長是個喜歡紀律的頭,所以老實點吧,按照訓練要求扔到0米外就行了。
兩個多時的訓練後,劉興就帶人去領了一想實彈,不過這個實彈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扔的。下午訓練好的才可以進行實彈投擲。
部隊訓練手榴彈一般都是找一個山坡,往山下扔,而山上還有一堵牆當掩體,同時牆後麵還有一個大坑。
“步澤履,你站那邊,先注意一下,有情況就直接把人踹到坑裏去,明白沒。”劉興拉著步澤履跟他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