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的妖火氣息純正濃鬱,絕不是有蘇氏能夠模仿出來的,那麼出手之人必是青丘塗山氏一員。
高高在上的大妖真會為了一隻兔妖孤身犯險嗎?
慎棠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指著一名家臣道:“給青丘發去質問函,讓他們給個交代。”
他又看了慎騰一眼,失望地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慎騰哪裏看不懂父親眼中的意思,他幾乎心膽俱裂,快跑著跟上了父親的步伐。
秦樓廢墟再次歸於平靜。
過了不知多久,一個戴著麵具的人閃身進入了廢墟。
他走路的姿勢吊兒郎當的,看著不像世家公子,倒像個街頭混混。
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廢墟,眉梢眼角帶出笑意,末了,嘿笑出聲。
他揚起手,廣袖滑落,露出一朵風飄雪月。
雪白的花瓣在陽光下白得發亮。
花朵飛向空,呈弧形滑落到地上,彈跳了一下,摔落了兩片花瓣。
而那個戴著麵具的人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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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鈴推開窗,任冷冽的空氣吹進室內,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宋潛端端正正地躺在床上,一如昨夜塗山鈴回來時一樣。
塗山鈴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回頭看了一眼屋門,沒見有任何動靜,才快速進了隔壁的房間。
兔妖經過一夜休整,已經恢複了些許精神。
塗山鈴將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她手指點零,“你就留在這裏養傷,養好了馬上回青丘。”
兔妖急道:“您呢?”
塗山鈴:“我今就會離開。”
兔妖不顧身體尚還虛弱,撲跪在了塗山鈴麵前,“讓我跟著您吧。”
塗山鈴:“你還不夠強大,跟著我會拖後腿。聽話,回青丘去,帶著這封信回去,幫我召集音衛,等待我的召喚。”
兔妖重重磕了一個頭,站起身來,“必不負少主所停”
塗山鈴拿出錢袋子放在兔妖麵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回到隔壁,一眼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錢袋子。
什麼都不用問,她就知道宋潛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