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直接駛進了族長府邸,花夫人避開了所有饒耳目,帶著古青到了花家主的麵前。
花家主比花夫人冷靜許多,看到古青的相貌,心中雖信了幾分,可到底是嫡係血脈馬虎不得,遂連夜安排人校驗血脈。
花家德高望重之人秘密聚集到議事大廳鄭
花家主當眾宣布,“我兒花言流落在外的血脈回歸,現當著眾宿老的麵校驗血脈,請諸位做個見證。”
他取過一顆血紅色的石頭,先滴上一滴自己的鮮血,再拉過古青的手,一針刺破了,擠出一滴血滴在石頭上。
石頭紅光大放,幾乎壓下廳中燈火的光芒。
事實勝於雄辯,這一幕已經明了一牽
古青就是花言的兒子。
花家主很是高興,“從今起,這孩子便入我花家族譜,正式更名為花容。”
眾宿老沒有任何反對意見,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花吟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所有認祖流程已走完,花容已是花家的人了。
他大吃一驚,根本沒想到花言還有幸存的子嗣,憑徐珍兒歹毒的手段,實在是不應該啊。
同樣大吃一驚的還有徐珍兒,她本人也很想不通,她把持花言的府邸多年,但凡聽誰可能有了身孕,一定第一時間送上一碗藥,怎麼可能會留下一個孩子?真是該死!
隻有花言為此真心高興。
他的劣勢從今起變成了優勢,那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孩子,聽被教養得很優秀呢!
花容確實很為花言加了些分,族裏的人看到花容如此優秀,對未來就更有信心了,轉而支持花言的人便越來越多。
三個月後,少主之爭終於落下帷幕,花言最終勝出。
花言高興之下,故態萌發,又去找了漂亮侍女。
徐珍兒壓抑著脾氣,憋屈地過了三個月,已到極限,到如今,塵埃落定,她哪裏能忍,揮著鞭子將侍女打了個半死,當時花言就在旁邊,幾番阻止也阻止不得。
花言也忍無可忍了,從此連家也懶得回,在外麵過起了日子。
徐珍兒發作花言不得,就將一腔怒氣對準了花容,總覺得她現在管不了花言了,都是拜花容所賜。
她叫來莫菱糖,“那個孩子為什麼還活著,我不跟你追究了,我現在要你去弄死他,不要再耍花樣,你可別忘了,你的家人還依附我們徐家而活。”
這話得委婉,可得直白一點便是,你的家人在我手裏,若不聽話,就弄死他們。
莫菱糖聽懂了,她再也不敢因為一點點惻隱之心放過花容了。
深冬時節,湖麵剛剛結冰,她讓人把花容推了下去,花容也是命大,被人救起來後,發了兩高熱就痊愈了。
她發現花容愛吃狐狸餅,便命人在餅中下毒,花容卻將餅喂給了他極愛的一隻貓,貓被毒死了,花容卻沒事。
進行畋獵訓練時,她把普通的野獸,換成了進化出靈智的半靈獸,幾乎成功害死花容,幸而那隻半靈獸是貓科動物,花容有一半血脈也是貓科,在最後關頭,半靈獸嘴下留情了。
……
此類事件數不勝數,花容疲於應付。
他年紀,又沒有底蘊人脈,就算再心,十次暗殺,也總有一兩次躲不過去,就那一兩次也夠他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