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昇被稱為人皇,可不是而已的,而是真的會管下饒事情。
他家原本的家臣家將組成了文武百官,而門人則被派往各地,成為一方父母,斷案子、修水利、興農耕……做了很多利民的事情。
薛昇每日要處理海量的事務,這個時辰必然在勤政殿,一找一個準。
薛晉平薛昇麵前,就跟個受了氣、回家告狀的孩子似的。
薛昇麵容嚴肅,看到薛晉就忍不住歎氣,“不是跟容稀玩兒去了,怎麼忽然回來了?”
薛晉:“我們那是在賑災!”
薛昇毫不猶豫地拆穿薛晉,“賑災的是別人,你們隻是看著,何曾動過一下手。”
薛晉:“……”
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槳你哥哥永遠是你哥哥”。
宋潛客氣行禮,“簡齋君。”
宋潛與薛昇地位相當,薛昇不敢托大,當即起身,亦客氣回禮,“重光君。”
不等輩行禮,薛晉又湊了上來,“兄長,你趕緊把驗血脈的法器拿出來,我要用。”
薛昇嗬斥,“你在外麵惹出了什麼亂子?”
“……”薛晉,“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我不是!真不是我!那個孩子,你仔細看看,像我嗎?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別告訴我,你真覺得他長得像我啊,你什麼眼神啊!你趕緊的,把東西拿出來還我清白。”
薛昇的太陽穴突突跳著疼,他整個饒氣場,就像是三九突降暴雪,眨眼便千裏冰封,一片雪國了。
他的弟弟連他為什麼要瞪眼都不知道啊。
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為什麼總是有人明白不了呢?
校驗血脈,關起門來,一家人偷偷進行,不好嗎?
薛昇相當的一言難盡,“你給我閉嘴。”
薛晉伸出手指在嘴巴前打了個叉,示意他真的閉嘴了。
薛昇這才離開了勤事殿,不多會兒,便拿著個木匣子回來了,他打開木匣子,露出個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法器,此法器不過一指長、半指高,整體呈怪獸形態,卻不是如今存在的某種妖獸靈獸陰獸。
薛昇:“把指腹放到它的口鄭”
薛槐忐忑地看著塗山鈴。
塗山鈴微微頷首。
薛槐吐出口氣,才往薛昇麵前走,他按照薛昇所言,將指腹放在了法器口中,隻感覺指腹好似被針紮了一下,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薛昇:“可以了。”
薛槐收回手,眼睛緊盯著法器。
不多會兒,法器的嘴角溢出了鮮血,鮮血滑落,在盒子底部聚成一滴。
薛晉的臉色瞬間多雲轉晴,攬住了薛耀的肩膀。
塗山鈴和宋潛不明白這樣的情況代表什麼,皆看著薛昇。
薛昇也不多話,將自己的手指送入了法器口中,他收回手靜等,俄而,法器上發出滿足的獸吼聲。
而法器的氣息好似變強了一絲,那感覺就像是吞掉薛昇的血後,被滋養了一樣。
薛昇用淨塵咒清理幹淨法器,才道:“無需多言,結果已在眼前。”
薛槐的身體晃了晃,“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