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薛槐驚呆了,這是怎麼的。
就算崔明義跟蹤了那位姑娘,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
這張臉,今後可怎麼見人喲!
蒙麵女子站在旁邊,淡淡地:“不要抱著僥幸心理了,我是帶著留影石去的,完整記錄了所有情況。”
崔明義看了女子一眼,“算你狠。”
他果斷辦理了退房,甩著手走了。
而他帶來的那個女子要拉他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蒙麵女子語調涼涼,“這種容易被人勾到手的男人最是不可靠,你做出不要臉的事的那,就該想到有今日的下場。”
她嗤笑一聲,“我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惡心的男人了,可以拿著大筆的錢離開,而這個男人,既然你這麼稀罕,就留給你吧。”
那女子站在原地嗚嗚地哭,“你這個惡毒的婦人。”
蒙麵女子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她收拾了東西回了她的房間。
反正來都來了,錢也付了,何不享受一再走呢?
至於為什麼要逼著崔明義退房,很簡單,因為她不樂意別的女人花她的錢。
薛槐縮了縮脖子。
女人,太可怕了。
等了一會兒,見那女子還在哭,他道:“別哭了。”
女子:“我都被趕出來了,連哭都不讓我哭嗎?”
老實話,這樣哭對客棧的影響確實挺不好的。
但薛槐不是一個沒有同情心的人,不至於連哭都不讓女子哭。
隻是……“眼淚流進傷口裏,你不疼嗎?”
女子:“……”
真疼!
瞧了一整場熱鬧的塗山鈴回到梁邊,與宋潛並肩坐在一起。
宋潛挑眉看著塗山鈴。
塗山鈴嘴角抽抽,很是一言難盡的樣子。
宋潛沒有移開視線,顯然還等著塗山鈴跟他之前發生的事情。
塗山鈴:“……”
她從回到客棧開始講,最後講到崔明義二饒下場,她忍不住嘶了一聲,看著都疼啊。
宋潛:“……”
人心壞了。
他二十歲上,哪裏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糟心事。
五界分元,到底是弊大於利。
塗山鈴伸手在宋潛眼前晃晃,“怎麼這個表情?你該不會覺得如果師尊在,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吧?並不會!
“這世上,有的男人被誰都專情,他們專情地愛著年輕美貌的女子。”
宋潛:“……”
怎麼聽都不像是好話。
身為男饒一員,宋潛深知在這種時候反駁塗山鈴,肯定會被塗山鈴當成是男饒代表噴個狗血淋頭。
他緊閉著嘴,任塗山鈴數落好了。
塗山鈴了一陣,也得乏了,就靠在宋潛的肩頭休息。
哪怕是夏,臨湖而坐,也有些涼。
宋潛拿出披風,披在塗山鈴肩頭。
被溫暖包裹,熬不得夜的塗山鈴沉沉睡去。
初升的太陽,陽光很柔和。
塗山鈴動了動眼睛,緩緩睜開了眼皮。
日出啊。
塗山鈴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欣賞了日出的美好景色後,便拉著宋潛溜溜達達回了客棧。
客棧包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