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悄無聲息地跟上了田忠。
田忠還不知道他被盯上了,他伸手朝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攬去。
女子伸手推他,他卻厚著臉皮膩上去,絲毫不以為意。
女人一直盯著前方兩饒背影,眼神越來越冷。
塗山鈴都能感覺到女人身上的殺氣幾乎化為實質。
同為女人,她都被這樣子的女人給嚇了一跳。
她當初征戰沙場時,都不曾露出過這樣的神情。
她征戰隻是因為道祖需要她征戰,並不是因為有個人仇恨。
但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是的。
人漸漸散去,有的人住得近,鑽進了樓裏,路上的人越來越少了。
女人快跑幾步,縱身齊躍,腳對準了田忠的後心。
巨力傳來,田忠直接朝前乒,順便帶倒了他的女伴。
女伴尖叫出聲,相當刺耳。
這樣的尖叫聲肯定會引來客棧的人。
不過這也在女饒考慮範圍內。
女人絲毫不遲滯地對著田忠拳打腳踢,哪裏痛踢哪裏。
塗山鈴毫不懷疑,如果田忠不是正麵撲街,這女人肯定會照著他的命根子踩一腳。
下手太狠了。
女人凶狠的模樣嚇到了田忠的女伴。
女伴雖然沒有挨打,卻一動不敢動,就那麼蜷縮在石板路旁邊。
田忠痛得連呼吸都是錯的,他隻會哀哀痛呼,連求救都不能了。
女人心裏算著時間,估計頂多還有幾十息,客棧的人就要到了。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她撩開褲腿,露出貼著腿的刀。
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找到這該死的男人,隻打他一頓,怎麼能解氣?
她毫不猶豫地將刀捅進了田忠的身體裏。
田忠的女伴又開始尖叫了。
女人就著這背景音,手起刀落,快速在田忠身上捅著窟窿。
塗山鈴在旁邊計數。
二十七刀。
刀刀避過了田忠的要害,又刀刀往最痛的地方捅。
這樣做的好處是,田忠痛得生不如死,偏偏出血量不多,女人就算被治安署抓住了,也頂多賠錢了事。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女人捅完了人,淡定起身,將手攏進袖子裏,避過了客棧的人最可能來的方向,繞著三區走了一圈,才繞回兩二區的路上。
她一路穿過二區,直接回了一區。
而田忠隻能躺在地上,“啊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
他痛得麻木了,終於可以發出聲音了。
客棧的人腦袋都大了,他們還沒有安撫好受了爆炸驚嚇的客人,這兒又多出一個被人刺殺的客人,這……這……還讓不讓人好好活了?
“趕快請大夫,得盡快救治。”
田忠的女伴被嚇傻了,直到侍者扶她起身,她才有力氣站起來。
至於問她問題……
不好意思,她一問三不知,她確實是看見了,但她的腦子當時根本沒轉,一點沒看清凶手是誰。
塗山鈴本尊暫時沒法過來,她覺得這女饒腦子很好用,可以合作一下。
她主動出聲了,“這位姑娘,很高興看到你出氣的精彩操作。”
女人麵色大變,朝周圍看去,“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