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見耿庭芳不信,他心裏就不是很樂意了。
他指發誓地:“真有這事兒!而且之後靜淵君心氣兒不順,看不得花,連著好幾年都讓人把南津塢和北津塢的花全給掐了。”
如果換一個人來聽,或許真會以為孫密是因為心氣不順才下了那樣的命令。
但耿庭芳知道,弄不好山孫密的就是花容。
有的人有了尊聖的名號,實力卻是不太拿得出手的,有的人沒有尊聖的名號,實力卻已經達到了尊聖的地步。
花容很顯然屬於後者。
花容打傷了孫密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耿庭芳這麼想著,就這麼問了。
二:“您要問什麼時候,我這一時間還真不上來具體時間,印象中是很早的事情了。我隻記得那年,南方許多地方都發了大水,有的人家三層的繡樓都被淹完了。”
這件事情耿庭芳倒是記得的。
那一年整個南方,從西到東不少地方都遭了災,幾乎到了十室九空的地步。
那是……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花容打了孫密一頓?
這個時間點,耿庭芳倒是拿不準花容是不是因為塗山鈴的事情打孫密了。
他聽塗山鈴和宋潛的意思,花容幹的那些事情都集中在這幾年。
而他撞見花容滅人滿門的時間算是比較早的,可那也是五年前。
所以花容打孫密打得太早,他反而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靜淵君那樣好的一個人,誰會對他下手啊。”
二嘻嘻笑,“人又不是銀子,哪能人人都喜歡。複仇嘛,敵不過三種情況,仇殺、情殺和為了財鋌而走險。
“為了財去打靜淵君的主意實在不智,是以人私以為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青丘才是豪富中的豪富。
“而仇殺和情殺都有可能,身居高位,哪能沒個仇人啊。
“情殺嘛,嘿嘿,不是靜淵君身邊沒有女人,就不可能惹感情債了。
“也有可能是他招惹了某個女人,卻不願意負責,這才被報複。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您可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雖然位卑,見識卻是不少的。”
耿庭芳覺得這二得也有道理,“既然你這麼有見識,能不能告訴我在哪裏可以見到靜淵君?我想成為孫家的門人,卻一直沒有門路。”
他著就放了一粒碎銀子在桌上。
二笑眯眯地拿過銀子。
他就嘛,這個人怎麼一直向他打聽靜淵君的事情,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其實這也不奇怪,很多人不都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嗎?
“起來也是你運氣不好,如果解公子沒有傷,你去前麵的三枝堂比武就行,三枝堂有個排行榜,解公子每次去都會看榜。
“他會讓排名前十的的人和他的門人比試,贏聊,他就會帶到北津塢去,查清楚了家世,再觀察一段時間就會成為他的門人。
“而他也會將門人中很優秀的舉薦給靜淵君,可以如果想當門人走解公子的路子最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