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鈴:“如果連我都不能,這世上也沒人能了。”
祁昕慢慢放鬆了身體,示意塗山鈴放開她。
塗山鈴見祁昕不會再發瘋,這才鬆開了手。
祁昕搓了搓臉,“你們隻知道鞠昇叛出了清靜台,可你們知道他為什麼叛出清靜台嗎?”
塗山鈴:“你知道?”
祁昕點頭,“我知道。”
塗山鈴看著祁昕,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祁昕:“是因為我,這也是我從梁路那裏聽到了些事情後,才推斷出來的。”
原來當年,祁昕接到姐姐寄來的信,約她去竹山,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非得去那麼遠的地方,但還是去了。
誰知道去了就出事了。
等在竹山的,不是她姐姐,而是一夥歹人。
他們製住了她,將她裝進一口箱子裏。
而領頭的人帶著她往山上去。
期間她偶爾聽到了幾句話,“慎家”“鞠昇”“供奉”之類的話語。
等箱子再被打開時,她已經身處一個靜室。
靜室的裝飾非常簡單,但隱隱透著一股威嚴。
“動作快一點。”
她聽到門外有人。
緊接著她就被人抓出了箱子,再然後,她就被人慘無壤地對待了。
她拚命掙紮,抓住了那饒麵巾,將之扯了下來。
“姐夫!”
對她實施不軌行為的正是她的姐夫慎棠,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慎棠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容,“本來你是不用死的,誰讓你好奇心那麼重,拉下了我的麵巾呢,不好意思,你必須得死了。”
祁昕瘋狂地捶打著慎棠,奈何她的靈力被封了,僅憑身體力量,她打在慎棠的拳頭跟撓癢癢似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祁家哪裏對不起你,我又哪裏對不起你,阿昇又哪裏對不起你?”
慎棠死死壓著祁昕,“沒有,都沒櫻可誰讓我要投誠呢,你是我交出去的投名狀。
“不辦了你,我就還有退回去的可能,我的新主子不能信我呀。
“隻有這樣,我才沒有了退路,隻能一心一意地跟著新主子幹。”
祁昕哭得眼前一片模糊,“阿昇已經是清靜台九聖之一了,還有誰能比他厲害,值得你這樣做?”
慎棠的臉色冷沉,動作卻絲毫不停,他的投名狀還沒有交完呢!
“誰叫我不喜歡你姐姐呢,我愛的女人永遠要屈居她之下,我一點都不願意。
“而隻要你在一,鞠昇便會護你姐姐一,我愛的女人就還要委屈一。
“所以不好意思了,隻能讓你去死了。”
他原本計劃是讓祁昕自盡的。
一個深愛著鞠昇的女人,身體不潔後,哪裏還有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祁昕看到了他的臉,他就不能指望祁昕乖乖閉嘴,自行去死。
慎棠閉上了眼睛,等身體恢複平靜才快速抽身而退。
他清理幹淨了身體,叫進來他新主子的護衛,“這個女人還不錯,你們也嚐嚐。”
護衛們警惕地看著慎棠。
慎棠:“不是想收買你們,那些痕跡你們可以檢查。”
他站在門外,低垂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