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陽離開以後,韓子爵不禁鬆了口氣,其實他對寒陽是諸多不滿,一直以來唯唯諾諾,整天提心吊膽。
“真他娘難受,這日子過的,我該如何是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韓子爵非常煩惱,不知如何脫離邪雲會。
越想頭就越痛,他索性先不想了。
隻見他行步走到門外,將北強堂的所有人喚到了房間裏。一時房間裏站了好幾隊人,皆身穿邪雲會特製的服飾。
那特製的服飾綠紫色的,看上去十分耀眼,唯有堂主才能隨意穿。
寒陽為了邪雲會更加有特色,故讓東神堂底下的人穿紅紫色的服飾,南月堂底下的人穿橙紫色的服飾,西微堂底下的人穿黃紫色的服飾,中信堂底下的人穿青紫色的服飾,而玄機堂底下的人便穿藍紫色的服飾。
此刻,韓子爵見底下的人到齊了,連忙開口道:“這麼晚把大家召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希望各位能盡忠職守,幹好自己的事,明日誰願意去殺那個姓董的叛徒。”
“堂主,屬下願意去。”
“堂主,屬下也願意去。”
漸漸地,在場的人紛紛響應,幾乎全都願意去。韓子爵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見有一男子一聲不吭,連忙問道:“你不願意去嗎,賈顯。”
那喚賈顯的男子皮膚黝黑,嘴角生得一顆大痣,有隻明顯的朝天鼻,說話心直可快,從來不計較後果。
“我不是不願意去,連堂主都落敗了,我們去豈不是找死?”
韓子爵聞言有些惱怒,他雖然知道賈顯心直口快,但是在這麼多人麵前說他落敗,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但是韓子爵不願意在眾手下麵前表現的氣量狹小,故連忙對賈顯道:“我倒不是被姓董的打傷,隻是有一個使暗器的高手在場,令我猝不及防。”
“堂主,屬下心直口快,還往你能夠恕罪。”賈顯抱拳說道。
韓子爵擺了擺手,開口道:“無妨,你的性格我如何不知?隻要你們為邪雲會盡心辦事,我不會責怪你們的。”
“我們堂主對我們真是好,我願為堂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的是,賈顯,以後你說話也要注意點,不要對堂主無禮。”
賈顯點了點頭,韓子爵看到這般場景,這才是他要的結果,果然忍一時能夠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是嚴待自己的下屬,怎會有人盡心辦事呢。
“好了,言歸正傳,我就挑選十人去殺姓董的叛徒。”韓子爵穩住了底下的人,從他們當中挑選了十個人,賈顯因為剛才之言,故未挑選他去。
挑選十個人後,韓子爵解散眾人,他依舊耿耿於懷,覺得賈顯不能再留。
......
清晨過後,陽光四溢,自蓋地虎一夥人被官府抓走後,靈畫、慧拔禪師和恨青師太三人回到了山神廟。
“靈畫,我看看你易筋經的第一式修煉的如何了。”慧拔見到靈畫在花叢中撲蝶,對其開口說道。
靈畫見師傅來了,便不再貪玩,行步走到寬闊的場地,應師傅之言,將易筋經的第一式打了出來。
隻見她的腿猶如秋風掃落葉般一掃,越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利用肩膀,手肘和手腕的力量,令拳頭如同佛光,瞬間打向前麵的小樹。
那棵小樹遭到靈畫的攻擊,隻是動彈了片刻,掉落幾片樹葉,卻毫無大礙。
慧拔開口道:“靈畫,你心中切勿有一絲雜念,再試試。”
靈畫聞言點了點頭,再次打了一遍,這一次比剛才稍微好多了。
“不錯,靈畫,每次進步一點點,你的修為會更上一層樓的,我先進廟裏了,你在外麵好好練,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掌握易筋經的第一式。”
慧拔言語雖多,但靈畫一點也不厭其煩,將師傅說的話銘記於心,她見師傅進廟後,便繼續修習易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