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絕在後麵叫亦真,亦真一回頭,那兩個女雇傭便溜沒了。夜燼絕挽著她的手,笑的很溫柔:“走吧。”
亦真問:“你爸跟你什麼了?”他笑著刮刮她的臉:“父子談心能什麼,我記掛著你晚上沒吃好,咱們吃麻辣龍蝦去。”亦真點頭應了,到底年輕臉嫩,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夜燼絕去開車,亦真在外麵等他,一麵靠在樹上發怔,忽然聽到遠處有聲音,兩個人影走近了來,一看,竟是夜阡陌和唐沁,亦真趕緊躲到了樹後麵。
唐沁:“今有個女人給我打電話,你猜她了什麼?”聲音仍是清清冷冷的,仿佛事不關己。
夜阡陌笑:“她了什麼,我不關心,都是過去式了。”
唐沁淡淡看向別處:“我沒有那麼無聊,但是那位項姐我破壞了你們。我問她想要什麼,她開口向我要一千萬,你怎麼看?”
夜阡陌有些頭疼,當初也沒想到項以柔狗皮膏似的如此難纏,隻得賠罪:“我實在不擅長處理女人間的事,還得勞駕你出馬了。”
唐沁笑睞他一眼:“我聽Adela股票一直跌,可見公司資金鏈周轉不靈並不是空穴來風。我寧可用多加幾千萬壟斷他們所需的材料,那時候她就隻有跪著求我的份了。但我還得跟你一聲,保不齊她的是真的呢?心上人這一項我還是頗為寬宥的。”
話聽到夜阡陌耳朵裏,總有點戲謔挑釁的成分。於是他笑:“我的心上人早已經不在了,不像你,至少還和他在一個地球上。”唐沁便不話了,臉色有些慘白,很快便掩了過去。兩人挽著胳膊離開了。
當初若不是為了一個Adela,亦微然也不會嫁給項舟。亦微然死後項舟為表哀痛,將兩家公司合並為一家,仍用的Adela的名字,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早知Adela不保,亦微然又何必來這一遭?亦真想著,心裏不住難過起來。
夜燼絕在後麵嗶了兩聲,亦真才反應過來,拖著步子上了車。夜燼絕見她情緒不高,問:“怎麼了?”
亦真支著腦袋,合上眼:“就是有些困了,想回去睡覺。”夜燼絕便徑直開車回家,亦真問:“你覺得唐沁怎麼樣?”
夜燼絕搖頭:“死氣沉沉的,跟課文裏那活在套子裏的人一樣。”亦真還笑夜燼絕:“人家客氣問你一聲,你可真不給麵子。”夜燼絕哼一聲:“麵子都在你那兒丟光了,沒麵子給別人了。”
亦真撐著頭看他:“反正從結婚的角度上,是滿分了。咱倆這種倒未必適合結婚。”夜燼絕乜她一眼:“也是,那就不結了,想分隨時能分,指不定哪我就後悔了。”亦真捶他:“你不要臉!”
夜燼絕壞壞地笑:“我就喜歡你人前一套背地一套的樣子。”亦真聽了:“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夜燼絕笑著扣住她的手:“我哪敢罵你呀,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大少爺,玩笑不是這麼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