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麻煩?”梁熙提出質疑:“用純牛奶寫字不是更方便嗎?看的時候把紙放在水裏就可以看到字了.”
“氯化鈷製成的隱顯墨水比較保險。”亦真笑:“萬超收到信,放在打火機上微熱一下,信紙上的六水氯化鈷即脫水變成藍色的氯化鈷,上麵就會顯出藍色的‘密信’。”
“看完信以後,隻要往信紙上噴一點水霧,信紙上的藍字又會消失,仍然可以使信的內容保密起來。”
梁熙點頭:“隻要他們回答‘要’或者‘不要’,咱們就能采取行動了。”
亦真思了思:“這樣容易被混淆,不然就以動作為指令吧。左邁一步,表示‘即刻行動’,右邁一步,表示‘再等等’。為了不引人注目,咱們沒辦法權衡利弊,隻能直接問他們現在要不要離開,隻能看他們自己了。”
醬湯暖意升騰,亦真關了火,和梁熙吃過午飯。兩人準備好材料,寫好紙條,去了網戒中心。
去時正值下午的軍訓,兩人就在家委會常駐的走廊上等。才一去,那方塊男人便逼直了目光:“你們還敢來?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們放的老鼠!”
梁熙還要上趕著直衝,亦真及時勒住她,衝那方塊男微笑:“你們是神主頭上使剪刀的大人,我們可得罪不起。”著笑睞那女人一眼,朝辦公樓的方向一指:“上那兒找你老公穿鑿我們去呀!加油!!”
方塊男一怔:“你瞎指什麼?我才是她老公!”
梁熙仰頭大笑:“指哪兒算哪兒,人盡可夫!”
亦真一怔:“原來你才是她老公啊,‘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
那女人氣的黑轉紅:“胡吹亂咬的騷達子!看老娘不撕爛你們的嘴!!”畢,煞著手趲趕上來便要撕嘴。
亦真趕緊拉著梁熙跑:“她又要學驢吐口水了!快跑!!”
女人在方塊男頭上刷了一耳光:“你是聾子嗎?沒聽見她們怎麼罵我的?死人襪子!你死那兒不動啥意思?要下個蛋嗎!”
男人後跌一步,囁嚅:“鬼知道她的什麼!”
女人劈手又是一耳光:“神主頭上使剪刀---修(羞)先人!我怎麼會嫁給你這個白癡!!”
男的乞縮著頭辯解:“修仙人?那不是挺好的嘛!”
梁熙和亦真停下步,煞不住狂笑起來。梁熙幡然回神,拍亦真:“別幹杵著傻笑啊,那女人不定會告咱們的狀呢!”眼睛一轉:“不行!我得惡人先告狀去!”
亦真拉住梁熙:“她不會去找梅壬心。”
“怎麼不會?”
亦真白了她一眼:“有事沒事就往副院長的辦公室跑,這不是給自己招黑嗎?上次梅壬興都沒拿咱們怎麼樣,現在為這事,梅壬興更不會搭理她了。身為家委會的成員,她連這點事都要找副院長理論,家委會的人怎麼看她?”
“這樣我就放心了。”梁熙長出一口氣,亦真笑:“瞧你那點出息,瞻前不顧後,還一有事就上趕著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