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哼了一哼:“我這是情勢所逼,不得已使個旗鼓。還不是你太太太容易讓誌了!”
夜燼絕冷覷亦真一眼:“年紀不學好——”
亦真連連接過話茬:“你丫老頭子啊,的跟你有多好一樣。我欲拒還迎,你欲迎還拒,咱倆是阿拉伯數字分家,誰也贏不了誰。”
夜燼絕聽的一挑眉:“零比零?”
“對呀。”
他一臉好笑的擼起袖子:“一個踩高蹺的矮子,還以為自己挺高大,信不信我讓你原形畢露?”
亦真立馬不吭聲了,踢踢趿趿跑回了臥室。
夜燼絕坐在沙發上等亦真,順帶打了局遊戲,亦真又從臥室裏探出頭:“是不是不能穿登山鞋、旅遊鞋類的,特別是那種鞋底帶有特殊防滑功能的鞋?衣服的話,麵料較柔軟,比較緊身的長褲是不是更好一些?”
“隨便吧。”夜燼絕抬頭:“那地方肯定有能換的衣服,你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
亦真換了身較休閑的,她怕冷,風度溫度二選一的話,她還是選擇溫度,怕老了骨頭鬧疼。
地點敲定在皇家獵苑的草原——木蘭圍場。越野深度騎行的騎營,六駿安穀騎馬營,位於草原腹地,雁雪湖附近的農場,除了馬術綜合,還提供住宿,餐飲等服務。
夜燼絕開了輛黑色的越野車,兩人要先將豆芽送進咖啡館。豆芽見亦真言笑晏晏,異於往常,爪露銀鉤,警惕的撒起了嬌,與其是撒嬌,不如是譴責。
亦真有些心虛:“稟告少爺,女有個請求。”
夜燼絕怕亦真冷,緊上車窗,兩眼晶晶亮:“但無妨。”
“把咱兒子帶上吧。”
“啊?”夜燼絕捉顫著眼,瞥了眼豆芽:“正經兒子不生,你哪來那麼多的兒子?一個個醜兮兮瓜戳戳,咱也不知道你上哪兒找的,什麼幹薑癟棗的,肥頭豬腦的,酒糟醃瓜臉的,你都能找來。還專挑那辣眼睛的,看寒磣嗎。一的你哪來這麼多事?”
亦真剪斷他的話:“少廢話,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
“哦。”
豆芽反抗無果,眼睜睜看著亦真和夜燼絕絕塵而去,丟下它愉快的玩耍去了。
離了城市的喧囂,綿延的疊翠沿著地平線直通向的盡頭,光與梯田間隔著蒼茫茫的白。亦真搖下車窗,果然要更冷一些。
“傻啦吧唧的,別吹的感冒了。”夜燼絕趕緊把車窗搖上去了,亦真橫他一眼:“我是紙糊的嗎?一吹就壞了?”
瑟琳娜已經換上了英倫風的騎馬裝。皮製的大恰布斯馬褲,在臀部、大腿內側和膝蓋部分有專門設計的皮質防磨夾層。搭配牛仔帽和壓花的馬靴,野性十足。
瑟琳娜還帶了一位馬術精湛的朋友。至於那位馬上暈船的老管家,他今沒有來,大風吹的他腦仁疼——其實有頭盔的,他自動忽略了這一點,畢竟為數不多的一點頭發很是脆弱,一點風吹也可能會導致迎來禿頭的命運。拿來推諉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