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嘉咬牙切齒:“我告訴你,我死了也是你害的!我已經寫好遺書了,就是你害死我的!”
亦真嗬一聲:“我有必要逼你死嗎?聚眾滋事我壓根不知情。”
佑嘉冷笑:“八磅大錘釘釘子的事,你就狡辯吧。”
亦真可笑的不行:“你愛信不信,如果我要逼死你,完全可以一股腦全曝光出來。你想想,那些人為了不讓自己身敗名裂,手段會比這還要殘酷一百倍。後麵這起事件完全是隱秘執行的,我有必要繞這麼大的彎嗎?明顯是有人想害你。”
佑嘉起初還不信,現在也覺得蹊蹺,可還是不願意放過亦真:“可除了你,沒人知道——”
“蔣茜茜來打聽過你的事,套走了消息。”亦真又想了想:“而且我不清楚程實他媽怎麼會找上我的,難道是你的?”
佑嘉沒櫻梁熙驀地打斷:“蔣茜茜知道。”
亦真一怔:“你告訴蔣茜茜了?”梁熙點頭。亦真便道:“我懷疑這事是程實的母親做的。”
佑嘉哭出聲:“那個老婊子,她造假了程實的流水榨,以程實爺爺奶奶住院需要錢為由,騙走了我爸媽的積蓄。我媽現在高血壓危象,連住院費都交不起了。”
“哭有什麼用啊。”亦真道:“你花了程實多少錢,這怎麼證實?你當錢那麼好要啊。”和梁熙交換一下眼神,問:“你需要多少?”
佑嘉在那頭報了個數字,報上卡號。亦真和梁熙商量一下,多打了兩萬塊進去。
送走梁熙,亦真覺得疲倦極了。錢媽來接柏哥,同亦真寒暄了幾句,錢媽嗐聲笑:“狐狸捉刺蝟——無從下手。我也不敢保證那女人下一步要鬧什麼幺蛾子,這段時間先生不在,你也心點吧。”
“我倒沒什麼。”亦真靠在門框上,掩嘴打了個哈欠:“明我就要出院了。隻怕您給柏哥治療耳朵這謊瞞不住。”
“可不是,那姓任的就是個按不倒的葫蘆頭,什麼都做得出來。”錢媽也不願自煩自擾,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等一下。”亦真將白柏哥兒買的零食給了錢媽:“帶回去讓柏哥慢慢吃吧,今夜燼絕吵了他幾句,怕他不高興呢。”
“孩子哪有不犯錯的,我也經常教育這孩子呢。”錢媽笑著回幾句,便帶著柏哥兒告辭離開了。
出了醫院,錢媽問柏哥兒:“哥哥姐姐對你好不好?你吃飯吃飽了嗎?”
柏哥兒點頭:“姐姐好,哥哥對姐姐好。”
錢媽笑:“那哥哥對你好不好?”
柏哥兒答:“哥哥凶,但是人不壞。”挽著錢媽的手,往前蹦了一步:“哥哥吵柏哥,姐姐一瞪眼,哥哥就不話了。”把今的事同錢媽講了一遍。
回家後錢媽跟李嫂:“你們都這孩子是個漿糊心眼子,我看這孩子是被嚇傻了,其實他心裏什麼都知道。從張芸那事上就能看出來。”
李嫂擦著桌麵:“可不是嘛,沒法不供出一個人,又沒法子把那姓任的推出來,索性推給了張芸,隻可惜沒把那張芸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