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仔排煎至兩麵發白,一勺生抽調味,一勺老抽調味,大火轉火,怎麼也得一個時。
亦真從廚房出來,肚子餓的有些受不了,於是抄起一包餅幹吃起來。
夜燼絕問:“你這是什麼操作?”
亦真遞給他一塊餅幹:“實在是太餓了,餓過頭等會兒就吃不動了。”
“太餓了你不會做個簡單的飯嗎?還得等那麼久,這飯得等到般。”夜燼絕一麵著,一麵接過餅幹吃:“這找了個啥媳婦兒啊,一的光想著偷懶罷工,退貨退貨。”
“吃著我的餅幹還要著我的壞話。”亦真別過身:“少托大了,誤了這一個,還有下一個呢。哼,我還想退貨呢,不知道找誰去。”
“是這話吧。”他一手擒在她後脖子上,亦真嚇了一跳:“你要幹嘛?”
“聞妻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他殘暴地掐住她的脖子:“撅了你的脖子給你扔出去。”
亦真掰他的手:“疼!”
“你錯了。”
“我錯了。”
夜燼絕鬆開手:“這還差不多,反了你個妮子了。”
亦真撲上來就打,夜燼絕一麵擋一麵笑:“行了行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就給你開個玩耍。”
“我也給你開個玩耍!”亦真衝衝捶了夜燼絕好幾下,捶的某人“哎喲哎喲”直喊,後來她打不動了,被某人強拽進懷裏。
“仔仔打累啦?”他笑抽。
亦真喝一聲:“怎麼的,你還想打我啊。”
“我哪舍得跟你動手呀。”他眨巴眨巴眼睛,一雙眸子釅釅的,像湃在海裏的星星的影子,汪著水,卻沒什麼表情。
亦真不住側過身,手指在他的臉上勾劃起來,掃灑風流的劍眉,鼻若懸膽,一枚仰月形的唇。越看越好看。
“你能別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嗎?看的我心裏發毛。”夜燼絕灑開亦真的手。
“不讓看拉倒。”亦真看了看時間,繼續吃起餅幹了。
(?˙ー˙?)
錢媽路上問柏哥兒:“今怎麼這麼高興?”
柏哥兒腳下一顛一顛的:“哥哥教我打拳了。”
錢媽聽著有意思,問柏哥兒:“你很喜歡哥哥?你不是他凶你嗎?”
柏哥兒一時也不上來,想了想,道:“哥哥誰都凶,可是哥哥不壞。哥哥對姐姐可好了,真姐姐就一點都不怕哥哥。”
錢媽聽的仰麵笑:“哥哥怎麼對真姐姐好了?”
柏哥兒答的一臉認真:“真姐姐打哥哥,哥哥一下都不還手。”
錢媽“哎呦哎呦”大笑兩聲,嗔笑著撥了下柏哥兒的頭:“這麼的孩子,你就能區分出來好人還是壞人了?”
“柏哥兒能看出來。”柏哥兒拉著錢媽的手,往前走了幾步:“媽媽了,普通人不做壞事,就不是壞人。”
錢媽聽著有意思:“那什麼是好人?”
柏哥兒搖頭:“柏哥兒不想做好人。”
“為什麼?”
“因為好人總吃虧,窮人吃不起虧。”
錢媽又問:“那柏哥兒將來想做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