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權每每談起這個兒子的這點來,也是怒其不爭。可別人一這子的這點隨他,他又很矛盾的欣賞起他這股勁兒來,可又一想這股勁兒是衝著自己來的,就一定要壓下兒子一頭。於是周而複始下來,這也不關乎亦真什麼事了,單純是父子之間的較量。
夜燼絕從時候開始,就跟夜景權杠上了。夜景權讓他往東,他就要往西;夜景權讓他靜心練書法,他就翻牆出去打籃球。打不教罵不聽,教訓完了,這死孩子就又快快樂樂玩耍去了。因為這些原因,夜景權並對他十分上心,也因為這些原因,父子倆沒法長久地擠在一個屋簷下。
派對結束後,藺星兒這一行人並沒有急著走,而是留下來幫忙清潔打掃。亦真把留好的蛋糕包起來,給了藺星兒:“回去給宋菀吃吧。”
藺星兒猶豫了一下:“還不定能不能吃著呢,人家忙的往外跑。”
亦真一怔:“她忙什麼呢?”
“咱也不敢問,誰知道呢。估計是因為要考研,嫌宿舍吵吧。”藺星兒接過蛋糕:“我交給她吧,她應該會拿來當早餐。”亦真笑著好。
送走了錢媽來接柏哥兒,亦真把剩下的零食給了錢媽,順帶打聽了幾句。
“你那個女人呀。”錢媽整理一下頭發,頗有大論特論的架勢:“那母女倆做啥都跟猴子親娃一樣,總是一陣兒一陣兒的。前幾還對柏哥兒上心的不行,才從醫院回來幾,現在又趲趕著往美容院跑了。”
“美容院?”亦真聽得發笑:“項以柔找下對象了?”
“這我倒是不知道。估計也是打聽出來點風吹草動,沒落實,這才折騰起自己那張老臉了。”錢媽掇著肩:“我看她也是瘋魔了,一倒三不著兩的忙活。臉好看不好看的,我倒覺得不是關鍵。關鍵是得年輕,有文化,主要是為了下一代。”
這話的時候,錢媽留意了一下亦真的反應,若她格外上心,對柏哥兒也是利用成分居多。亦真也就隻當聽個笑話。
亦真回家時夜燼絕還沒回來,隻有豆芽在黑暗裏掩進掩出。見亦真回來了,豎著尾巴喵喵嗔怪幾句。
亦真抱著豆芽摸了會兒,熱了一杯熱牛奶,看見櫥櫃裏快沒有咖啡豆了,趕緊在網上買了一海
翌日。
亦真七點鍾就醒了,先去夜燼絕的房間看了看,這貨也不知道昨什麼時候回來的。
貓手貓腳進了廚房,取出三文魚,用黑胡椒和海鹽醃製十分鍾,橄欖油火慢煎,在上麵淋上檸檬汁。再煎了香菇,牛油果和番茄裝盤,最後配上麵包片。
“愛心早餐?”一隻胳膊輕輕攬上她的腰,夜燼絕笑兩聲,還沒睡醒的樣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那麼能睡的人,今起這麼早。”
亦真轉過身:“你昨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和薛子墨他們出去玩兒去了,十點多回來的。”夜燼絕掃她一眼:“你幹嘛穿我衣服?”
“我睡衣洗了,昨大少爺您不在,我一時心癢難撓,就對您的衣櫃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