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辦?”薛子墨微微側頭:“噯,不然那啥,你和亦真要一個吧。”
夜燼絕一怔:“要啥啊。”
“要一個娃呀!”薛子墨興奮地眼睛一亮:“不是老一輩都喜歡孫子嗎?有了娃,你家老爺子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夜燼絕跟晏晚涼相視一看,笑出聲。夜燼絕收了笑,捶薛子墨一下:“你這什麼餿主意。這不是坑害女同胞嗎?不成。”
話雖然如此,他倒是想生呢,一個人怎麼生?當他雌雄同體啊。再亦真肯定不答應,不但不會答應,還會捶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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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在咖啡館裏忙活了一下午,一得閑便坐下來和梁熙吃薯片解悶兒。
梁熙道:“那聚會吃飯的時候,陳玉她們也是屢次挑起畢業的話題,聽著倒像是開始感懷似的。你這要是畢業了,你會懷念咱們的大學生活嗎?”
亦真笑:“不知道,總之現在想起來沒什麼感覺。就單撿性格來吧,陳玉和善,不擅長拒絕人。藺星兒心直口快,不記仇,太纏人。季安然呢,聽不進去別饒想法。”
梁熙笑:“藺星兒這個性格還是不錯的,她不記仇,就是話讓人受不了。那你我唄,你對我啥印象?”
笑音一遞一顫,如氣泡般破裂開:“你呀,潑辣,一朵殺氣騰騰的黑蓮花。”
梁熙點頭表示讚同,又忽而笑:“別人看你倒是謙和,我最了解你了,你丫記仇。”
這話還真給對了。這方麵亦真和藺星兒完全相反,藺星兒雖然心直口快,但不記仇。亦真是最擅長記憶別人行為的下限的。她認為人是不斷偽裝的,隻有那一點不心暴露出來的惡才是真實的人性。
正著,夜燼絕忽然打羚話過來:“我等下去接你們,咱們晚上在外麵吃。”
亦真問:“傅媛媛回來了?”
“可不是,晏晚涼已經去機場接了。”
這次的吃飯地敲定在一家私房菜館。傅媛媛自然不必,從米蘭回來帶了禮物,送了亦真一個Prada的皮製錢包,梁熙一個Gucci的手袋,另外還帶回來幾瓶香檳。
三個女孩兒笑著了寒暄了幾句,傅媛媛看看亦真:“你倒是好得快,我在米蘭那幾還擔心你會破相呢。”
夜燼絕其實是有事拜托傅媛媛。這話晏晚涼在路上已經同她了:“夜大少爺想讓你帶帶他家那不長進的丫頭。”
傅媛媛走的是服裝設計,也是時尚雜誌《VOGUE》的首席體驗官,大學也是走美術的。
傅媛媛聽了深為罕異:“他有那麼好的資源,完全有能力送真出國啊,怎麼還就用得著我了?”
晏晚涼的表情近乎於哭笑不得:“他怎麼不想啊,亦真沒答應。本來夜燼絕想著這事也不著急,等她給COCULB設計幾款插畫以後,給她爭取公司出國培訓的名額,走一般程序也能批下來。可現在夜老爺子那邊已經有動靜了,他要突兀地動土打牆,亦真那邊肯定會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