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辦點事。”夜燼絕笑:“這不是怕打擾你嗎?我可沒有偷偷跑出來。”
亦真給還未完善好的畫拍了照片:“少爺,回來給我買點蛋黃酥唄。”
“怎麼就長了個吃眼兒呢。”夜燼絕點開看了看:“不錯呀,仔仔今很勤奮嗎。”
“所以格外想吃蛋黃酥。”亦真笑:“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怎麼,你急著要啊。”夜燼絕道:“我估計得兩三個時,你要是著急,我讓藍楓給你帶。”
“那個我倒是不著急。”亦真聲,嗓音如蜜餞般漉到心上:“這不是想你了嘛。”
藍楓透過車內後視鏡,看見某人傻笑了一下,濃秀的笑眼兜不住笑花,直濺到眼睛周圍,漾出漣漪。
藍楓對夜燼絕的印象呢,起初覺得他很嚴苛。後來發現這人直而不拙,一點架子都沒櫻現在又覺得這人其實有些孩子性情,就比如現在,臉上頗有些孩子的稚氣。
亦真忙活了一下午,一直忙到了七點鍾,撂下畫筆,隻覺眼中似醋,胳膊都酸了。亦真把畫架好,準備明把畫帶去讓傅媛媛瞧瞧,回來再修改。想著倒在床上微微調息一下,不想沒幾分鍾便睡著了,後來覺得冷,索性連被子都蓋上了。
夜燼絕問藍楓哪裏賣的蛋黃酥好吃,藍楓見有些遠,便趕在夜燼絕回家前買了。這位爺心情很好,將剛得來的雪茄給了藍楓一盒,藍楓笑趣:“這麼好的雪茄,先生怎麼不自己留著?”
“我倒想留著呢,我媳婦兒不讓我抽啊。”夜燼絕嗐一聲,臉上卻是自得的神色:“別人是苦口婆心的勸,她不一樣,她跟著我一塊兒抽。這要是放以前,就跟我頭對頭癱炕上抽大煙。我聽著就害怕的不行,後來就不抽了。”
藍楓聽得直樂。和夜燼絕敘闊幾句,夜燼絕聽得難受,糾正:“別一先生長先生短的叫了。”夜燼絕剔藍楓一眼:“出來混別那麼生疏,叫哥。”
藍楓笑:“成嘞,您以後就是我哥。本來我這挺專業的助理,跟著你成插科打諢的。”
夜燼絕笑了笑,問藍楓喜歡玩兒什麼,兩人約好組團打遊戲。
回了家,房內一片漆黑。豆芽警惕地出來看了看,見是夜燼絕,就跑回臥室睡覺去了。
有亦真的地方就有豆芽。夜燼絕走近臥室一看,果然,這一對兒又大臉對臉的睡上了。
“巴巴帶了吃的回來,你怎麼又睡了?”夜燼絕拍拍亦真,亦真沒有反應。
迷糊中好像有人推了推自己,亦真微微掀開眼,隻見這位爺也一臉幸福的躺邊上睡起來了,不住好笑:“你怎麼也來睡了?不是好晚上一起吃火鍋嗎?”
夜燼絕笑一聲:“叫你你又不醒。”
“誰我不醒了,我隻是反射弧比較長。”亦真坐起來,理了理頭發:“走吧走吧。”
“一吃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夜燼絕拿了外套給亦真:“你這頭發幾沒洗了?好啊,我才幾不在,你就這麼邋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