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楓隻得一臉為難的來攪擾亦真,亦真一見豆芽便吃起味兒來了。
見藍楓一副欲言不言的光景,亦真擋住他的話:“我知道他什麼意思了,既然都鬧開了,憑啥還要照顧我家豆芽是吧?真是個倚風作斜的掰賴玩意兒。明我就把東西都搬出來,省的占了這位爺的地方。”
藍楓聽的十分為難,這亦真也真是的,怎麼這時候就順坡下驢了?可再一想,那位爺的話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要解釋,那是沒啥可解釋的。反正已經這樣了,索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亦真抱著豆芽回了宿舍,益發氣了起來。哪有這樣斤斤計較的男人?她不上趕著,他還持戈試馬起來了,簡直可惡。
本想著跟宋菀幾句話,宋菀正對著鏡子描眉畫眼,亦真問宋菀:“你要出去嗎?”
宋菀笑睞亦真一眼:“是呀,你要不要一起?”
亦真一怔:“去哪兒?”
宋菀咂嘴:“該死,這個煙熏妝畫的可真是失敗。”又笑釋:“我們舞團的成員,大家想著從沒有去過夜店,想去看看。”
“夜店?”亦真唬的一展眼:“那地方挺亂的,去那兒不太好吧。”
宋菀笑:“要是一個缺然不敢去了,這不是趁著人多嗎?就是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了。”
亦真有點好奇:“你,皖言轍也去嗎?”
宋菀有些憮然地挑了亦真一眼:“我倆已經分了。”
亦真愣:“什麼時候的事?”
宋菀搖頭:“具體……沒有吧。就一個口頭形式。我倆已經兩周沒過話了,也沒一起出去過。”
像是突然間識破了什麼。亦真全然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粉飾太平的痕跡。宋菀不是很喜歡皖言轍嗎?
宋菀自知漏了嘴,掩飾性的笑:“好在我當初已經料想到這個結果,這些日子也緩過來了。隻是有時候——”
著沉沉歎了口氣:“這些富家子弟都很聰明,不會吊在我們身上的。好在沒有損失什麼。”
亦真也沒什麼。女饒冷靜有時簡直沒有人性。單從不過分親狎這一點來,宋菀的喜歡是有克製性的。
宋菀化好妝:“怎麼樣?你去嗎?”
亦真搖頭:“那個,你早點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千萬心些,當心飲料被動手腳。”
宋菀笑著應了,又道:“昨看見你的筆帽鬆了,我有根同款的,給你搭上了。”罷便穿上外套出門了。
閑來無事。亦真也不想在宿舍長久住下去,梁熙現今是不可能在搬出來住的,那幹脆她一個人去租房子好了。
然而這隻是個賭氣而不成熟的決定。沒一會兒亦真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心裏空落落的,也不知是不是跟宋菀的那些話有關。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是個陌生號,亦真賭氣掛了。然而電話很快又響了起來,這次亦真接了起來,那頭是個有些熟悉的男聲:“你是菀的舍友嗎?”
亦真狐疑:“她怎麼了?”
語氣有些輕狂:“你下樓,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