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你要流放我們的兒子?(1 / 2)

“女孩兒是爸爸的情人,男孩兒是爸爸的情敵呀。”他很嚴肅的想了想:“我已經想好了,要是咱以後生的是個兒子,就讓他早早的出國。”

“什麼?”亦真唬的一展眼:“我沒聽錯吧,你要流放我們的兒子?”

夜燼絕一本正經:“對,我還要告訴他,以後沒事就不要回來了。”

亦真聽得嘴角一抽:“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長到現在的,是不是畸形的家庭教育?那啥,你是不是因為從被嚴重嫌棄才被你爸掃地出門的?怪不得你爸對你們弟兄兩個那麼嚴厲,原來是見不得你們呀!”

夜燼絕聽得一愣一愣的,抬手就在亦真頭上打了一下:“滾蛋吧你,我和我爸不和是因為性格原因。”

“疼!”亦真剜夜燼絕一眼:“我要帶著我們將來的孩子離開你。”

他挑眉:“你試試。看不給你腿打折了。”亦真不吭聲了,低頭繼續吃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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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舟準時回家,車內載有香水味的空氣已經消泯了。

“回來了呀。”任梔雨笑欣欣望過來,心裏很是高興,像是得到了丈夫的回應。這肉體上的守時,也算是一種慰藉。

張芸上前,接過項舟的外套,隱隱聞到了香水味,很淡的茉莉香。側眼覷了覷任梔雨,張芸不做言語,默默把衣服放進了洗衣室裏。

那頭,任梔雨嘁嘁促促的聲音就沒有斷過,一麵花枝招展地同項舟著趣,一麵催著張芸上菜。張芸一疊聲應著,進了廚房。

項舟近來如精神煥發一般,對待她們母女也瞻顧了起來。一家人圍坐在桌前,氣氛融洽的有些謙謙然。

張芸才端了糖醋魚,任梔雨又讓她釅釅的烹茶。茶烹上了,任梔雨又嫌張芸手腳慢,怎麼還不把她煲的骨頭湯端上桌。

張芸大烹割在廚房忙的團團轉,手一起一放,碟大碗磕的砰砰響,氣的直跳腳:“雷公打芝麻,轉揀的欺!使喚自己人諂媚討好,怎麼不使喚錢媽去?趕跑了李嫂,搖鈴打鼓的撮弄起我來了,吃跳蚤還要剩條腿的貔貅!”

錢媽在外頭聽的發笑,悠悠走進來,抱著胳膊:“隔夜豆角似的,你忙吧,還衝著鍋瓦瓢盆撒起氣來了。”

張芸氣的兩眼一掙,掇著肩氣喘。這些日子,錢媽總笑不嗤嗤看她的笑話,可真是糟了報應了。

嚅嚅嘴,張芸也知道任梔雨近來在極力扮演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跟錢媽對仗,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思了思,張芸的氣焰低了一頭,冷笑:“不用你在這兒幸災樂禍,你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張芸!張芸——”任梔雨又開始了。

錢媽笑不嗤嗤睞張芸一眼,也沒話,搶先替她把湯盅子端了過來:“你這沒進過廚房的還是靠邊兒吧,昨兒手才被燙了,別今兒又把湯盅子摔了。那女人哪養的起你這賠錢貨啊。”

張芸聽的一怔,沒想到錢媽竟注意到了這一點。隻是撇不過麵皮,冷笑:“貓哭耗子,假慈悲。”

錢媽冷笑:“這話你可是對了,你這沒成精的凍毛耗子可真鬥不過我這老貓。”罷一轉身,將湯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