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瘋子。”梁熙道:“為啥你爸不把她送精神病醫院裏呢?真是瘋了!”
“又沒有丁點兒夫妻感情了,她把項氏抹黑成這樣,項舟還不跟她離婚,明顯是有問題。”亦真有些頭疼,梁熙道:“萬超今勾搭了一個妹子,估計要脫單了。”
“這倒是件好事。”亦真輕輕點零頭,梁熙道:“不然我去看看你?我閑著也是閑著。”
“成,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梁熙的電話剛打完,夜燼絕道電話就打進來了。
“睡醒了?”
“醒了。”亦真問:“你去哪兒了呀少爺。”
“我出來辦些事情,本想辦完回來跟你一塊兒吃午飯的,事情有點麻煩,我先不回去了。”
亦真不由有些慌:“怎麼了?是公司公關那兒出了什麼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本來消息都壓下去了。又冒出來一些媒體,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差點爆出來,好在處理及時,已經被撤下去了。”
亦真鬆了口氣,鬱鬱笑一聲:“這是任梔雨幹的,還真如梁熙所,她真的是瘋了。”
“留著這女人遲早是個禍害。”夜燼絕笑:“非得讓她長點教訓。”
(?˙ー˙?)
任梔雨很不能禁,索性要跟亦真豁出去了,拔腿掀門而出。項以柔一路追著任梔雨,隨任梔雨一徑上了馬路。
歘歘從任梔雨手裏搶過手機,項以柔覺得自己快瘋了:“媽!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非逼的人對你下手嗎?你忘了夜燼絕的話了?”
頭上一個悶雷。任梔雨咬牙,深深的恐懼著,臉上滿是怖意:“他敢!”又劈手毆起項以柔來:“沒腦子作孽相的蠢貨!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廢物!”
臉上劃過厭惡,項以柔把臉一摔:“好!我也不攔著你,你上夜家撒潑打滾去吧,反正爸爸也不會回來了,我們這個家也趁早散夥!”罷,也不再攔著任梔雨,氣夯夯就走了。
任梔雨也不是真瘋了,從前心氣太盛,順風順水,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騰升出毀滅一切的衝動。想著既然整不死亦真,索性就跟她拚了這條老命。才走了幾步,一輛車忽然擦肩停了下來,幾隻胳膊伸出來,不由分就把她往車裏蠻塞。整個過程快到她都沒喊出一聲。
項以柔賭氣走了幾步,再看時,任梔雨已經不見了。心裏詫異,給任梔雨打了個電話,發現她的手機在自己身上。
“媽這是去哪兒了?”項以柔等了半晌,還沒等著任梔雨。隻當她打車回家了。
項舟怕是不會再回家了。項以柔走在街上,毫無目的地遊蕩著。其實她並沒有那麼恨亦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亦真什麼。連她的感情也是毫無目的的。
今她母親鬧的這瘋狂的一出,她很由衷的悲哀。她有種感覺,她們已經過了那個最好的年代,所做的這一切,更像是蠻扯著年代的尾巴,沒有丁點兒意義。而她的母親已經在這場笑劇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