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穿風衣的女人。(1 / 2)

“還請客吃飯呢,我這都入不敷出了快。”亦真給自己煮了杯咖啡:“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基本上是給公司免費打工。還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兒呢,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不會吧?”梁熙瞠目:“為什麼啊?”

“因為公司沒有栽培無背景,無代表作和無功勳的新人這個先例,這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我丫就是個三無新人,不能讓公司承擔風險啊。”亦真啜著咖啡:“你是不知道,今兒那個意大利人壓根兒不願正眼瞧我,基本訓了我一鍾頭,我現在一想到還要跟他見麵,我就想上吊。”

梁熙歎聲:“那是挺壓力山大的,我還以為因著你家少爺這層關係,你都攢下金庫了呢。”

“金庫是什麼?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亦真道:“我家少爺還是很剛的,拔苗助長做不得,現在太順風順水了對我以後沒好處。”

“這也很有道理呢。”梁熙問:“柏哥出院了沒有?我還想著去看看他呢。”

“你不我都給忘了。”亦真轉轉眼睛:“我們去探望的那一是住院觀察,現在應該已經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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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以柔這幾都急瘋了,報了警也是毫無音訊。項舟更是斷了聯係,去公司找也總不見人。

之前任梔雨的那些賢惠殷勤已統統不作數了。經過她那滅頂的一出,項舟現今對她連唏噓半點都不剩了。連著對項以柔也一起排斥起來。

項以柔在公司堵了好幾,都沒有碰到項舟。她擋前門,項舟就串後門。項以柔就不信,項舟要這樣一世都躲著她,照舊每在公司正廳裏堵人。

一個被黑色風衣包裹著的女茹了她的眼。項以柔不由循目,睃了又睃,銀盤似的一張臉布施的濃妝豔抹,很高調地提著一個大包。可是臉上又架著墨鏡。項以柔在心裏鄙夷地想:喬張做致,當自己明星似的。

可是怎麼瞧那女人,都有些眼熟,如果她摘下墨鏡,那應該是不難辨認的。可唐突去問,認錯人豈不是很尷尬嗎,項以柔這樣想著,便沒有上前。

這一依舊是無所獲,似乎那個女人上去了也沒有下來。項以柔坐在凳子上,想著這樣始終不是個辦法,她既然等不來項舟,那也許錢媽能聯係到。

這個念頭她不是至今才想起,隻是她心裏有種感覺。如果讓錢媽打羚話過去,任梔雨失蹤了,那項舟不定會逃避更甚——失蹤了?失蹤了正好。這個該死的女人死在外邊才好。再,柏哥兒住院,錢媽怎麼都會知會項舟一句,任梔雨失蹤的事項舟不可能不知道。

項以柔悻悻回了家,張芸來開的門。錢媽正在廚房裏燉魚,一鍋紅燒魚燒的濃油醬赤,土豆燉的爛爛的。柏哥兒在旁邊撮尖了鼻子嗅個不停,錢媽笑:“人醫生了,這海鮮一類的東西你不能吃。從前沒個忌諱,現在可不成。給你熬了排骨玉米湯,以後隻能吃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