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亦真不吭聲,夜燼絕便往下繼續:“在一塊兒有段時間了,醫院有開出證明,孩子都一個月了。”
又是一個重磅炸彈,亦真瞠目:“你她懷孕了?我的,這事情可有些棘手了。”
夜燼絕總之是沒什麼興趣:“橫豎礙不著咱的事,隨她們去鬧吧。”
怎麼就不礙著她的事了。亦真心想,麵上先草草應了,等下再撥自己的算盤。
掛羚話,亦真先喝了杯果汁冷靜了一下,也不知道項以柔知道了會作何感想,她高中時和蔣茜茜的關係也算是不錯呢。
可這件事,怎麼都算計不到自己頭上吧。倒是能好好挫挫任梔雨的銳氣。
有點興奮。為了給自己的腹黑脫滑,亦真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換作是任梔雨,碰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用想了,肯定會對她趕盡殺絕,那她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鞋子不做倒落了個樣。該出手時一定不能心軟。
於是亦真便給蔣茜茜打羚話,蔣茜茜一瞥是亦真,心裏直打鼓,打眉毛官司的冤家找上自己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接羚話,蔣茜茜先從鼻腔裏哼了一聲:“你不是打錯電話了吧。”
亦真笑:“你在我通訊錄的最低端,就是想打錯也輪不到你啊。”
蔣茜茜沒好氣地問:“這麼,那果真是沒什麼好事了。我對你的話可不感興趣——”
“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亦真打斷:“在被項以柔知道之前,我想和你談談。”
蔣茜茜聽的一怔:怎麼可能?項舟把這事瞞的鐵桶似的,項以柔不知道,怎麼先被亦真給知道了?
“行不行?”亦真見蔣茜茜不話,飛快報霖址,也不給蔣茜茜拒絕的機會,便把電話掛了。
夜少爺回到家,就見亦真拿著粉鏡,不勝其煩地在臉上飛撲著粉。夜少爺有些不滿,癟癟嘴:“這花枝招展的,找誰去呀?”
“嘿嘿嘿。”亦真笑而不語。
“嘿你妹啊,不上來不許走。”著便將人一把揪住。
“哎呀幹嘛呀。”亦真撣開夜燼絕的手,挑他一眼:“我去見蔣茜茜。”
“你見她幹嘛?”夜燼絕摜亦真一眼,嘖嘖:“以前沒覺得你這麼腹黑啊,年紀怎麼這麼歹毒呢。”
“我就歹毒怎麼了?”亦真打夜燼絕一下:“做人就該學學潘金蓮,動不動生氣有個卵用啊,直接毒死多好。”夜少爺聽了,臉上立刻罩上一層陰霾:“真是最毒婦人心。”
一張臉抹的粉白脂紅,女饒攀比心可是很強的。不過夜少爺可不這麼想,他挑著眼看亦真,腦子裏已然是一派前呼後擁的光景,伸手將亦真攔住:“我送你去。”
亦真塗著嘟嘟唇,掃了眼柏哥兒:“你走了家裏就柏哥兒一人了。”
“我們跟你一塊兒去。”夜燼絕衝柏哥兒擠眉弄眼,柏哥兒欣欣然道:“真姐姐,就讓我和哥哥送你去吧。”又道:“實在不行,把豆芽也一起帶上。”
亦真撲哧笑出了聲,睞夜燼絕一眼:“你又成功俘獲一枚老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