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媛媛聽的發笑:“不至於吧,夜燼絕不會不管你的。”
亦真苦著臉,在心裏許願似的哀歎:也許奇跡會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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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實習生一屆不如一屆。”晏晚涼跟夜燼絕抱怨:“一個個浮躁著呢,盡顧著投機了。”
夜燼絕聽的直蹙額:“人事部都是瞎子嗎?招些妖妖喬喬的進來吃白飯嗎?開撩了。”
晏晚涼嗐聲:“咱們這個行業,對儀表要求高,接觸的客戶多是上層,太正常了。你把人都砍了,銷售額能不掉嗎?”
薛子墨聳聳肩:“咱管好自家媳婦兒就得了。女人太有事業心不是啥好事,有句話怎麼?男人三不娶,護士幼師銀行女。自己個兒體會吧。”
“沒有三級甲護體,人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呢。”夜燼絕補刀。
晏晚涼拍拍夜燼絕:“不是我你,人亦真挺好的了,別動不動看人家孩子不順眼。人姑娘巴巴等了你五年,還清清白白的,也從沒問你要過什麼。還是你自己看上的。這麼好的姑娘你上哪兒找去?”
夜燼絕斜晏晚涼一眼:“我哪有動不動看她不順眼了?”
薛子墨接過話茬:“你怎麼沒有,你做的還少嗎?今拖著人家跑步,明揪著人家惡補語言,後又讓人家啃你丟過來的硬骨頭。好不容易出國玩兒一趟,你還把人姑娘鎖在黑屋裏畫海報。這是人幹的事嗎?現在人好不容易能休息兩了,你又開始看人家不順眼了,你這不是虐待是什麼?你不配有女朋友!——對了,你還一言不合就威脅人家要扣工資!”
夜燼絕聽的直瞪眼兒:“亦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薛子墨聽的搖頭:“暴君,你沒救了。”晏晚涼長嗐一聲:“我要是亦真,我就離開你。”
夜燼絕簡直想掐死這兩個是非精,從鼻子裏冷哼兩聲,直截地舉步往車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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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已經盯著手裏的白紙看了很久了,眼睛有些酸澀。丟掉白紙,果斷往床上一栽。
太慘了,晚上還有課,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亦真抱著豆芽,看著窗外漸漸寥落的光,肚子祟祟有些餓。
門響她也沒有聽見,反應過來時已有人影窸窸窣窣接近,把燈打開了。他現身在玫瑰色的燈光下,整個人暖愈愈的,竟有些奇情異致起來:“你怎麼了?”
亦真還有些詫異:“咦?你今回來的這麼早呀。”
“嗯,回來看看。”夜燼絕四下裏望了望,搭訕似的:“我最近對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啊?”亦真聽的一怔,笑著挽上夜燼絕的胳膊:“你怎麼了?回來就為了問我這個?”
他卻忽然較真起來:“假如現在有一個人,能提供給你想要的生活,什麼都順著你,你會不會跟他跑了?”
亦真聽的一怔,這人今怎麼了?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他把著她的胳膊,兩人麵對麵坐下:“別嬉皮笑臉的,快點回答我。”
“不會啊。”亦真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這個人很專情的,隻要你不辜負我,我也不會舍棄你啊。少爺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