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醫生十分囉嗦,什麼加灸歸來穴、太溪穴巴拉巴拉了一堆。還開了一堆藥渣,最後又她宮寒,還建議灸法治療。真是個老魔頭。
亦真把頭埋的低低的。你們兩個大男人在旁邊孜孜聽著,這不太合適吧!
出了門。夜燼絕摸摸亦真的腦袋,跟藍楓嘲笑起她:“你是沒看見那老醫生剛剛看我的那眼神,就好像在問這是哪兒跑來的一個智障。”
亦真掐了夜燼絕一把:“有什麼好笑的,那人看見枕頭,第一反應不就是把腦袋貼上去嗎。”
“你的腦袋多大你心裏沒數嗎?”夜燼絕斜亦真一眼:“這是嬰兒睡覺枕的枕頭。”
“我不聽我不聽。”亦真把頭一摔,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還不讓人。”夜燼絕悶悶笑了兩聲,伸手把人攬在懷裏:“近來我家這傻子用腦太過,得好好補補。”
回了家,亦真就和豆芽臉對臉睡覺去了。藍楓和夜燼絕兩個大男人擠在廚房裏,討論怎麼煎藥。
“哥,不能用鐵鍋鋁鍋或者銅器煎藥。”藍楓完,飛快出門,買了個砂鍋,還買了一包蜜餞。
兩個大男人在廚房裏忙了半,煎糊了。夜少爺已經不耐煩了,揪起亦真就要往嘴裏灌。藍楓一百度,趕緊叫停:“煎糊的中藥不能喝。”
劈裏啪啦又忙活了一陣,這次可以喝了。亦真皺著鼻子,躲的遠遠的,還魚一樣溜回臥室,用膠帶把嘴給封住了。給夜少爺氣了個半死。
見夜少爺發起了脾氣。藍楓覺得搞不好這兩人又要鬧起來了,於是麻溜溜揭門走了。
一番爭執後。夜燼絕先湊過去聞了聞,也是鼻子被衝撞的一皺:“不然我給你加點糖?”
“加了糖喝著更惡心。”亦真鼓起勇氣,捏著鼻子喝了幾口,苦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它真的好難喝啊。”亦真苦著臉,往夜燼絕身後一躲。夜燼絕嚐了一口,站著話不腰疼地來了一句:“也還好嘛,喝不死饒。”
翌日。
亦真一大早就被夜燼絕從被子裏揪了出來,他指著那一碗黑漆漆的中藥:“喝吧。”
反抗無效。事後這位爺揚長而去。亦真被那苦味衝的神昏氣短,啾啾唧唧歪在沙發上,緩了將近二十分鍾。然後開始獨自生悶氣。
袁影的聲音自門外響起,還是那尖利利的聲音,似乎是在與人爭吵。
亦真推開門,隻見那男人正叫人從家裏往外搬著東西,一麵跟袁影吵:“房子都給你了,你還要怎樣?這些家具我得帶走!猴嘴裏掏棗,虎口內走人,別把老子當憨皮!”
袁影本想放刁,見亦真出來,也就收斂了些。那男壬袁影一眼,使喚著人抬了東西走了。袁影氣的直跺腳,亦真拉了袁影到家裏。
“這是怎麼了?分家呢?”亦真給袁影倒了杯水。
“在人麵前擺闊支架子,私下坑老人挖祖墳,遲早被雷劈死。”袁影恨恨罵了一聲,嗐聲:“還能怎麼?分手了。分了也就分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主,耽誤老娘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