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你是小康?(1 / 2)

夜燼絕淡淡聽她著,輕輕擁著人走,“是嗎?你有那麼想我?我怎麼都沒感覺到呢?”

“可能那時候咱們還不具備默契。”

“不是,我是以前我沒覺得你有那麼喜歡我。”他筆直無餘地望向了她。

亦真有些微的不自在,偏紅著臉:“中國人向來都比較含蓄嘛。而且,就算我想你,你也不會回來啊。”

“也是,以前我不怎麼看重男女之情。可能在這方麵開蒙的比較晚。”他笑。

“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回國找我了?”亦真問。

夜燼絕覺得這問題傻傻蠢蠢的,儼然是她自己作風,一本正經地解釋:“不是我忽然想起來要回國找你,而是因為我要回國。那當初走的突然,誰想到一走就是這麼久。咱倆之間總該有個了解吧。”

“當初我不能殃及無辜。所以就有意無意關注你一下,得知你這麼多年一直沒人要,可能是我做的孽,所以我就打算給你一個交代。我是來找你做個了解的。”

“啊?”亦真聽著這話,和她的認知完全大相徑庭,一時愣住了。夜燼絕憋著笑,半真半假地往下編:“結果回來一見到你……糟糕,是心動的感覺。你不洗臉的樣子真是像極了愛情。”

“走開!混蛋!”亦真氣的打他:“一到晚有事沒事你就喜歡撩撥我!”

他笑著抓住她打來的手,向懷裏一掣:“那你自己蠢蠢笨笨一次又一次地上鉤,這也怨我嘍?”

“你真的是回來找我分手的呀。”亦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見夜燼絕隻是笑,也笑著打他:“你別欺騙孩子啊!我是個老實人!你能不能對孩子善良一點!”

“不是不是。”他笑著抱住她:“一方麵呢是我知道你在等我回來。一方麵呢,我也確實還想和你在一起。郎有情妾有意,這不挺登對的嘛。”

“謝謝您嘞,還算了句人話。”亦真努努嘴,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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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梔雨一連在家病了幾,照理蔣茜茜不在,情況該是會好上一些,隻不知怎的,她的病情卻益發的嚴重了。

張芸在廚房洗涮著碗,現在手頭的活計已鬆快許多了。她一麵跟錢媽嘮著嗑:“那女人不在這兒,先生就不回來,擱誰誰不氣啊。好好的女主人,生生被掇弄的包租婆似的。可不得病嗎?”

錢媽嗐起,心想,任梔雨大概是走起下坡路了。偏偏養成了心理錯綜的氣性,委頓的女人怎麼都能拿年輕時的標準要求自己呢?她這病也是給自己急出來的。

搖搖頭,錢媽詫異:“先生以前也不會絕情到這個份兒上啊,如今這是怎麼了?”

“也是被那姓任的給激將的。”張芸道:“氣病了姓任的,氣走了姓項的,一連幾不著家,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反倒是柏哥兒這孩子知趣兒,還知道每給先生打個電話。”

項以柔已經一連幾沒有回過家了。冷,風大,她遊魂似的飄蕩在街上,尋找起回憶裏的父親的背影。厚實的肩背,偉岸矗立在眼前,凝成一座古銅半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