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很有可能。”亦真轉了轉眼睛:“那我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打草驚蛇了。這事情想必項以柔不敢告訴任梔雨。”
“今你這腦袋倒是應變的很機敏。”夜燼絕完,補刀一句:“估計也就機敏這麼一回。”
亦真雖然拿不出一百萬,但也不至於零信用,給項以柔轉了五萬塊,附注:隻有這麼多,嫌少就退回來。
項以柔雖然恨亦真恨得咬牙切齒,但錢還是收了。可惜直等到翌日,項舟那頭還是死水般的平靜,顯然,亦真沒有如她所願去找項舟。真是一筆賠本的買賣。項以柔悔的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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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梔雨那邊倒是靜悄悄的,沒有鬧出什麼大動靜。項舟聽項以柔離家出走,臉色陰沉了幾,每晚寓在蔣茜茜房裏。
任梔雨宛若沒事人一樣,倒是每親力親為照顧柏哥兒的起居,還送柏哥兒去上學。這一學年換了新的班主任,故任梔雨不知道之前亦真帶柏哥兒的事。
程母打扮的花枝招展,半老徐娘的人了,也不知是密謀要勾引誰。每鬼影似的在蔣茜茜的房間裏掩進掩出,笑微微打開蔣茜茜的首飾盒子,今拿個胸針,明拿個項鏈,一比一堂而皇之。
不過都不是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蔣茜茜也懶得和她計較,畢竟程母在這裏伺候著她,地位相當於半個娘家。
錢媽和張芸靜觀其變了幾,愣是什麼大場麵都沒有發生,不由詫異。
程母倒是微微一笑,很機密似的:“年輕人戀愛沒個準兒,風就是雨。你這項家姐也是腦子不靈光。有這身家背景,什麼人找不下啊。可真是糊塗。”
錢媽倒是覺得這是原生家庭的陰影太過,所以拚命抗爭,但愛情裏的不可逆因素也不少。人總覺得對岸的山更好。
“你不覺得那姓任的有些反常嗎?”張芸還是看不明白:“換作往常,受了這刺激,早瘋了。”
錢媽搖搖頭,心下想,這事絕不就這麼止步於此。近來任梔雨對蔣茜茜施加的刺激已經近乎於漠然了。當一個女人真正冷靜下來時,近乎是沒有人性的。
這一,任梔雨送柏哥兒下學回來。錢媽和張芸正往桌上端著早餐,任梔雨笑微微招呼:“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吧。”兩人洗淨手,挨著圍坐於桌前。
“柏哥兒的病你也該上上心才好。”任梔雨瞥了眼項舟,冷笑:“畢竟他也是你的親生兒子。”
項舟表情微鈍,這話還是被首次挑明,隻緘默著認了。
任梔雨表情平靜,瞥了眼蔣茜茜:“這肚子該有兩個月了吧?也該操心點,一會兒錢媽陪同著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蔣茜茜笑:“不用了,我們已經去過了。”
“哦,那就好。”任梔雨繼而對項舟道:“我已經谘詢過國外的醫院了,孩子呢也不了,這病越早治療就越好,你呢?”
項舟知道任梔雨想把柏哥兒收做己用,但他不知道任梔雨已經背著他做好了親子鑒定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