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見他?”夜燼絕挑她一眼:“又想使壞了是吧?”
“我哪有?是他聯係我的。”亦真正想等我回來,就見這位爺已經把鞋子換好了。
“我跟你去。”他挑了挑眉,給自家姑娘捂嚴實了。
“你又跟來啊。”亦真笑:“就在樓下而已。”
“那不行,你私情蜜意去樓底下見一個男人,我在家看電視?你覺得可能嗎?”他著,檢查一下鑰匙:“走吧。”亦真吐舌,歪著腦袋笑了笑。
亦真到時,意外的,康城已經到了。亦真覺得這應該是個家庭素養比較高的男孩子,約會早到的男孩子可不多了。
夜燼絕沒有跟這兩人坐在一起,而是坐在靠前的一個位置,和亦真後腦勺對後腦勺。像個調查外遇的探子。
“康先生想問我什麼?”亦真開門見山。
康城也不廢話:“你對項以柔了解足夠多麼?”
亦真挑眉:“怎麼,你倆在一起這麼久,你卻來問我這個問題嗎?”
“抱歉。”康城垂眸:“我覺得可能我對她的了解有失偏差。我是十分願意相信她的,但在我父母那裏,她是一個十分不誠懇的人。愛令智昏,我無法自我欺騙,那太痛苦了。”
亦真尋摸了一遍他這話,這就有些難度了。她雖然心思不純,見不得項以柔好,但是項以柔愛一個人並沒有錯。
如果康城隻是想在心理上調平,那順著他的意願往下就對了。但現在這境況,話得負責任,她首先就不能保證自己對項以柔有沒有誤會。
亦真把指頭戳在下巴上,思了思:“你是指她對你了很多謊話嗎?”
康城點點頭:“也許不能很多吧,但是櫻”
亦真笑:“其實戀愛裏,女人對男人就是時不時謊的。不謊的女人最可怕。謊的男人才最可怕。所以,她對你了什麼慌?”
康城思了思,把上次去項宅,蔣茜茜的話述了一遍。
亦真聽的翻了個白眼:“康城先生,雖然旁觀者清,但是蔣茜茜的話,你真的不用往心裏去。”
“那她以前,真的有交過很多男朋友嗎?”康城還是將心理的疑問托了出來。
原來是為了這個。亦真抿了抿嘴,雖封建社會已脫節許久,但有關處女情節這個問題,一直是矛盾得不到解決。
項以柔以前確實交過不少男朋友,這點亦真倒是了解,但那並不一定就是有過什麼呀。其實亦真沒有想到,那時候項以柔隻是貪玩而已,她不像亦真那麼嚴肅的看待曆史問題。
為了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亦真還是把話咽了回去,“抱歉,這個問題我不清楚。但是恕我直言,你不能扣著過去質疑她的現在。如果你真的很介意這個問題,那麼你最好跟她好好談一談。”
“可是——”康城不住把他朋友的話搬了出來。
亦真聽了又是一個白眼:“康城先生,恕我直言,你的朋友是不是除了嘴上扮大爺什麼本事都沒有?隻有沒有本事的男人才會在背後這樣詆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