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你們男人渾蛋啊。”梁熙翻了個白眼:“明我就去會會那個婊妹。”
薛子墨護痛似的擺了擺手:“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要去就去吧,別連累到我就校”
翌日。
皖音循舊去俱樂部晃蕩,一雙玲瓏的筍玉似的腿,整一絞一絞在廳裏走晃。引來不少側目。
“這真的是燼哥新交的女朋友?”
“不知道啊,好多人都這麼。應該是吧。”
“可是我見過燼哥的女朋友,不長成這個樣啊。看著比這個。”
“‘籬牢犬不入’,誰知道呢!”
“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可看著一臉風月相。先前那個耐看。”
這話也刮進過皖音的耳朵,不過現在聽著沒啥感覺了,名義上類似於西方“honorablrmention”,有榮譽的提及,何況隻是諛詞,又不落實。
可是梁熙聽了,怎麼都是皖音做喬張致。她是什麼都沒,可心裏卻是讚許的。表裏不一即為婊。於是梁熙揎拳擼袖上門來了。
“你就是皖音?”梁熙眼眸覷的雪亮。
皖音斜睇她一眼:“你是誰?”
梁熙笑:“我是亦真的好朋友。今兒來就是想問問你,人兩口要和好,你鐵路橫死鬼一樣軋在中間是什麼意思?”
皖音聽她張嘴不是好話,也沉了臉,冷笑:“喉嚨長刺口生瘡,紅頭蒼蠅叮爛豬頭,可不是真是物以類聚?表哥瞎了眼。”
“是啊是啊。”梁熙笑臉如花:“可惜人家瞎了眼,也瞧不上你這紅鼻子綠眼睛不安好心的軋死鬼!你就是個烘爐裏的幹癟王八!!”
“你!”皖音氣的不出話來,隻能揮手:“快把這鬧事的趕出去!”
梁熙勾唇笑:“喲!才這麼幾句就不行了?紅皮蘿卜紫皮蒜,辣死你這白菜!”掏出噴霧就是一噴,不等大漢上前,逃也似的一溜沒了。
皖音直挺挺中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聞得一股濃鬱的,糞坑的味道!
梁熙大笑著奪門而出,聽見皖音在裏麵尖劍笑的頭都快掉了。
皖音還是頭一次遭到這麼盛氣而巨大的嘲笑。一麵哭一麵罵,眾人都退避三舍,近乎窒息。
梁熙給亦真打電話時,皖音已經洗的脫了層皮,衣服被家裏的阿姨提拎出去丟了。吳菁站在樓梯口,捏著鼻子,尖聲細氣地喊:“這是什麼東西喲!怎麼一股屎臭!”可見這一路上她承受了多麼巨大的侮辱。
“哈哈哈,真的嗎?”亦真笑的前仰後合:“你怎麼不叫上我呢?”
“你不是要去非洲嗎?”梁熙翻了個白眼:“昨兒我家墨墨——”
“先不了啊,我要登機了,回見!”亦真燦爛地道了一聲“珍重”,也不等梁熙把話完,就關機了。
“喂?喂!”梁熙跺腳:“慌腳雞似的,也不等人把話完,你會後悔的!”
皖音哭著給夜燼絕告狀,夜燼絕正煩鬱,哪有耐心聽女人間這點勾心鬥角,不耐煩地囫圇:“那你去找薛子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