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霧濕著眼睛看他,囁嚅:“我不能挽回你嗎?”
“不能。”
“你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夜燼絕踩滅煙頭,轉身就要進屋。亦真跺腳:“難道你來非洲,就是要跟我分手的?”
“本來不是。”夜燼絕輕飄飄睨她一眼,卻又仿佛沒有在朝她看。後麵的部分他沒有,仿佛沒有必要。
“哢嚓”一聲,門關上了。走廊裏瞬間空蕩蕩的。亦真蹲下來,挨著門無聲哭起來。
翌日。
“我這到底怎麼回事?”梁熙一大早就來拍薛子墨的門:“你這工作怎麼做的?”
“怎麼了?”薛子墨睡眼惺忪開了門:“出什麼事了?”
梁熙嫌惡地別開臉:“夜燼絕是怎麼回事?昨亦真上門找他求和,他不但拒絕了,還了好些傷饒話出來。亦真回去哭到大半夜。”
“啊?”薛子墨聽的一怔:“夜燼絕拒絕複合?怎麼會呢?不可能啊。”
“鬼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回事。”梁熙嗐氣。
一席人相繼去餐廳吃早餐。南璟風正想問問梁熙亦真怎麼沒來,就見梁熙直截地追上夜燼絕,劈頭蓋臉問:“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那些話?”
夜燼絕不作搭理,低頭吃牛排。梁熙更是窩火,橫他一眼:“你就不能去勸勸她?”
夜燼絕睃梁熙一眼:“她和我沒關係,為什麼要我去安慰?”梁熙氣的幹瞪眼。
“好了好了。”晏晚涼適時出來打圓場。南璟風看看梁熙,也選擇沉默。薛子墨覘夜燼絕一眼,沒什麼異樣。
這一都沒有見到過亦真,船靠岸停了兩次,大家興趣索然,沒惹陸去買紀念品。船在海麵上漂搖了一整,夕陽紅壯闊的沒有尾聲,在船尾排出的浮泡中漸行漸遠。
亦真悶在房間裏,無聲無息地睡了一。自我療傷。薛子墨來探聽情況,被梁熙發了一頓牢騷。
晚上晏晚涼問夜燼絕:“你真的下定決心要跟亦真斷了?”
夜燼絕佯做沒看見,別開頭,一臉抗拒。
“這就是你倆的坎兒。”晏晚涼歎氣:“你別把亦真想的太狹隘。多想想人家姑娘的好,幹嘛把話的那麼絕情?她一個人躲起來難受一整,你心裏就好受了?”
夜燼絕不言語,看桌子上酒杯裏的液體,一曳一曳起著波瀾。
“別的我也不想。你要是真要和她斷了,你以後未必就能碰見她這樣的。別逞一時之氣。”晏晚涼不大讚同薛子墨的速戰速決,相反,他覺得這兩人需要延緩冷靜。
“情侶間分分合合不挺正常的嗎?”晏晚涼挑挑眉:“你自己捧出來的人,要是成了別人老婆,你能甘心?”
夜燼絕斜晏晚涼一眼,掛搭著臉,明顯是不高興:“她要成誰老婆?要找別人也是我先找。”
見夜燼絕有回應,晏晚涼激將起來:“誰人亦真找不下的?後到了C國,亦真跟南璟風一走,你自己把人推出去的,自己孤家寡人去吧。”
這話引發出的反應,如達姆彈般避之不及。夜燼絕虎起臉,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