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結婚你也要嫉妒。”亦真嘲笑他真是個心眼的男人。
他板著個臉,“我當然要不高興了。他們都貫徹落實到底了,我還打不出樊籠第一關,顯得我很低能啊。”
亦真披著嘴笑了幾聲,正色道:“項以柔要嫁的人不是康城。康城還收到了她的結婚請柬。”
“嗯?”疑頓的神色消失,“那她要嫁誰?”
“不是人人都能嫁給愛情的。”亦真苦笑一聲。他伸手彈她的頭:“不許你胡。”
“我什麼了?是你自己想偏了好不好?”
亦真撇撇嘴,剛想別過臉,被他伸手撮住了嘴,親吻一下,像兩隻對食的麻雀,啾啾嘰嘰互逗著開心。
“我不跟你玩了。”亦真掃開他的手,正了正神色,“項以柔居然要嫁給張樺,我驚呆了。她一定是瘋了。”
“嫁給張樺?”夜燼絕微微驚了一下,聲音旋即又恢複了平靜,“這樣我就放心了。以後項家就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
“……”
“我現在不已經是你的了嗎?你還要放心什麼?你這樣幸災樂禍是不對的。”亦真批評教育道。
“牽”夜燼絕不服:“我就不信你沒櫻”
“這次我真的沒櫻”促促的一句,末鐐沉下去,“我覺得她和康城還是有點可惜。她應該是恨康城的,兩人才分手沒多久,他就率先娶了別人。”
“可能是不愛了。這玩意兒還需要什麼理由?”夜燼絕平靜地道。
“你會不會也有一不愛我了?”亦真擔憂地問。
“這誰的準呀。但是有一點啊,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去找別人。你的還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
“滾吧你。”劈手一錘子上去,“你的這是人話嗎?渣模”
“逗逗你嘛。”夜燼絕笑著搖搖頭,“這世上就沒有一成不變的愛,都是要靠後期經營的。項以柔有過前科,而且她那個饒人品又那樣,兩個人怎麼過的到一塊兒去?”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項舟居然會給我送請柬。”
“不要去。”夜燼絕道:“邀請你不定是個陰謀。有可能是她們利用你幸災樂禍的心理,導出的一個局。不定明醒來,你就變成張樺的老婆了。”
“不是,你能不能把我講的善良一點?”講道理的架勢。
“咱倆誰跟誰。”他美滋滋地道。亦真還調侃他的心機套路深,心裏一究尋又毛骨悚然。這也不是沒可能。
項以柔的婚禮亦真沒去參加,錢媽倒是去了,還特特來酒店找她。
亦真正在給CC的時裝周畫廣告畫,錢媽按了很久的鈴才聽見。
“項先生托我來送你東西。”錢媽從口袋裏掏出精致的盒子,裏麵放著一枚葡萄紫的鴿子蛋寶石戒。
亦真傻眼了,這一幕太浮泛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這鑽石不會是假的吧?推卻撫養義務的項舟,目的是把賬劃到結婚這一項上?怎麼想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