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瑤和蕭甄在明珠殿裏等著消息,祁瑤坐立不安地開回走著,她也不知道昨晚扮鬼嚇她的方法行不行得通。
這時,明珠殿的宮女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臉色驚慌;“不好了,不好了,公主,雲貴妃瘋了!”
“什麼?”祁瑤和蕭甄都驚愕不已,公議雲盈難不成是被昨晚的事嚇瘋了?
公議雲盈瘋瘋癲癲地跑出嬉延宮,她的樣子把宮裏人都給嚇到了。她散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脖子上還呈現著一青一紫的勒痕,獰笑著,更是大喊大叫。
昔日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夜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令人唏噓。
太後和皇上還有蕭嵐笙更是得知貴妃的事後急忙趕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無人敢相信。
“禦醫,快去看看貴妃是怎麼回事!”皇上對著禦醫說道。
禦醫應允著,趕緊提著藥盒子走了上去。可公議雲盈卻不讓人靠近,她忽然從袖子裏拿出一把剪刀,這下把禦醫給嚇著不敢動了。
“為什麼要逼本宮,本宮沒有殺你,本宮沒有錯,你為什麼要逼本宮!”公議雲盈拿著剪刀指著那個禦醫,表情獰猙的大吼。
太後看著都著急,可見她那個樣子,誰敢靠近。祁瑤和蕭甄也趕到了現場,看到貴妃那個樣子,祁瑤心裏就有些愧疚。
她不過是想替那個宮女洗脫冤名,可沒想到公議雲盈卻因此瘋了。
祁瑤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公議雲盈身旁的那個死去的宮女身上,她冷冷的盯著公議雲盈,似乎公議雲盈得不到懲治,她就不甘心。
“娘娘,你快把剪刀放下,不可胡來啊。”李常禎同樣是被公議雲盈給嚇著,他更害怕公議雲盈會暴露自己。
聽到李常禎的聲音,公議雲盈就把剪刀指向了他;“是你,是你害本宮對不對!”
“娘娘,你再說什麼呢?”李常禎暗眸一沉,明顯是慌了些。
“她來找我了,她要殺我,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害的!藥不是本宮下的,是你,那個宮女不是本宮害死的,是你的主意,為什麼她不找你,為什麼要來找本宮!”公議雲盈哭吼道。
公議雲盈這話一出,太後和皇上都震驚了。而在這時匆匆趕來的丞相更是聽到這話後,渾身一顫,差點兒沒暈過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後麵色一沉,厲聲質問。
李常禎嚇得跪在地上;“太後,奴才冤枉,奴才沒有下藥,奴才都是聽從貴妃娘娘的安排,是貴妃娘娘要奴才下藥的,奴才冤枉啊!”
見公議雲盈把自己做的事給揭露,李常禎就沒了以往的冷靜,他甚至想要把所有事情推給公議雲盈,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住口,大膽奴才,竟然妖言惑眾糊弄太後,貴妃怎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公議丞相怒斥李常禎。
“請太後明查,如果不是貴妃娘娘同意,奴才萬萬不敢這麼做啊!”李常禎叫冤道,
丞相豈能容忍,立馬放話;“來人,把這個誣陷貴妃的奴才給拖下去!”
太後和皇上都沒有製止,李常禎更是被人拖下去後,大喊著;“太後,皇上,奴才冤枉啊,這一切都是貴妃娘娘命奴才做的,貴妃娘娘甚至讓奴才買凶刺殺王妃啊...”
“等等!”太後突然開口。公議丞相麵色一驚,跪下道;“太後,這個奴才的話信不得啊。”
“奴才的話信不得,那誰的話信得了?”太後瞪了公議丞相一眼,看著被侍衛架著的李常禎。
“你方才說什麼?”
“稟太後,權王爺大婚前夜,貴妃讓奴才收買刺客刺殺王妃,這一切都是貴妃逼奴才做的,貴妃愛慕權王爺愛而不得,所以眼裏容不下王妃。太後大壽當日,是貴妃讓奴才給王妃下藥的,那個替死的宮女也是貴妃讓奴才找的,奴才若所言有假,奴才就不得好死!”李常禎憤憤當著眾人的麵指責貴妃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