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貧道的手下魯莽了,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那道士緩緩開口,臉上掛著虛偽的笑意。祁瑤深吸一口氣,腦袋一轉個彎,從床上起身走下後,突然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說;“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連我都敢綁,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道士怔了怔,眼眸不由一沉,沒有回答。
祁瑤見唬住他了,雙手環胸開口道;“本小姐可是魏州洛相候之女洛瑤,魏州洛相候知道吧,我姑母可是當今太後。”
洛瑤啊洛瑤,看在你曾經陷害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拿你的名字跟身份招搖撞騙一番吧。
魏州洛相候?那道士不可能沒聽說過,隻是魏州距東川遙遠,這洛相候的千金又怎麼會到東川來呢?他不得不探個虛假;“姑娘說是魏州洛相候的千金,可有證據?魏州離這兒可遠著呢,姑娘千裏迢迢過來,又在街頭拋頭露麵,很可疑呢。”
祁瑤暗暗咬牙,不好糊弄?沒事,她還有一招;“本小姐來東川,就是為了要見我南宮叔叔。”
“南宮城主何時與你們魏州洛相候有關係了?”那道士眼眸不由精明起來,忽然靠近祁瑤,祁瑤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隻見他冷笑著;“撒謊可不好啊。”
“你不讓本小姐見南宮叔叔,怎知道本小姐說的是真是假呢?”祁瑤毫不畏懼的迎刃而上,她必須得賭一把。
南宮燁原本的擔心開始逐漸放下,不由一笑,她編造的這個謊言完全是沒有問題的,雖然他父親確實與洛相候不熟,但這個道士如果敢將她帶去見他父親,那計劃就成功了。
“怎麼?不敢嗎?是怕本小姐告訴南宮叔叔,說你綁架本小姐,企圖對本小姐不軌麼?”祁瑤揚唇笑然,反正隻要能見到南宮城主,她編故事算什麼?
“洛小姐誤會了,既然洛小姐是來找南宮城主的,那麼,貧道自然會將洛小姐您帶過去。”
那道士攥緊拳頭,他今天是觸了什麼黴頭竟然綁來了洛相候的千金,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得試一試。
那道士將祁瑤帶到了南宮府,南宮老城主從房間出來後,目光就落在了跟在道士身後的女子。
祁瑤也不忘在宮裏給太後請安的那些禮儀,一副知書達理地行禮;“魏州洛相候之女洛瑤,見過南宮城主大人。”
“魏州洛相候?”南宮城主一愣,他跟那個洛相候並沒有什麼接觸,怎麼這洛相候千金會突然到訪他南宮府呢?難道是相候來了?
道士咬牙切齒著,這女人的身份看來還真是洛相候千金呢。
“南宮城主大人,洛瑤今日冒然登門,是為了少城主昏迷不醒的事。”祁瑤舉手投足都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當然這些禮儀都是被逼著學的,要不然能派上用場?
南宮城主見她說話跟舉止都沒有任何差錯冒失,根本就是一個出身名門的千金,這還哪能懷疑?
“洛小姐無需拘禮,方才洛小姐說,你是為了我兒來的?”南宮城主沒太聽明白剛才她說的話。
祁瑤點頭,說;“昨夜洛瑤初到東川,晚上竟做了個奇怪的夢,洛瑤夢到了一個男人,說是少城主南宮燁,少城主南宮燁昏迷不醒,是因為,有一個道士暗中做了手腳。”
“一派胡言,貧道與洛小姐無冤無仇,為何洛小姐要如此誣陷貧道!”道士一驚,眼神多了怒意,這個女人竟然敢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