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瑤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睜開眼醒來時,發現自己還是躺在船上,她隻記得吃飯後她就沒意識了,原來她並沒有被毒死啊,真是把她給嚇死了。
她翻身下床打開窗一看,居然還是在海麵上,奇怪,這真的是去冀州的方向嗎?
門忽然被推開,這時從門外走進來的不是男人,而是兩個侍女,祁瑤大吃一驚,船上竟然還有侍女接待?那兩個侍女行禮,緩緩道;“請姑娘隨我們去沐浴更衣,稍後主子要見姑娘。”
“主子?你們主子是誰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啊?誒,你們主子是要把我給賣掉嗎?嘿,你們回答呀。”祁瑤這憋在心裏好久了的疑問在一瞬間就給爆出來了,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兩個侍女笑了笑,又道;“等姑娘見到了主子,自然就知道了。”
“……”祁瑤聽她們這一說,心裏開始不踏實了,她的眼皮怎麼一直再跳啊,該不會是有什麼不詳預兆吧?
祁瑤被倆侍女帶到了沐浴房中,更是替她寬衣解帶,祁瑤哪好意思在人家麵前脫光啊,就算是女的那也不行!她將她們推嚷出去;“我自己來就好,你們就不用伺候了。”
“那姑娘,我們就在屏風後等著。”
“行行行。”隻要不監視她洗澡,她們愛在哪兒就在哪兒。祁瑤走進溫熱的澡池中,這洗澡池還挺大的,水中還撒有各種花瓣,很清香。
她開始困惑起來,自己待會兒麵臨的究竟會是什麼,她是真心不知道,一般沐浴更衣後是要做啥?偶買噶,該不會是讓她洗幹淨了好宰割吧?
“那位姑娘可幸運。”
“就是啊,主子說要把她給吃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站在屏風後那兩個侍女的對話讓祁瑤艱難的咽著口水,臉刹那蒼白起來,把她給吃了,吃了?果然啊,讓她來洗澡就沒好事,她們的主子是吃人肉的啊!
祁瑤從浴池中起來時腳已經軟了,她用衣服包裹身軀後扶住柱子捂著頭,故作道;“哎喲,我頭暈,我恐怕不能去見你們主子了。”
“頭暈?莫非姑娘暈船?”有個侍女著急問著。
“我是真的頭好暈,嘔——好想吐,哎呀,你看我都這麼惡心了,主子肯定是沒有胃口了,容我去茅房吐上一會兒。”暈船想吐是假的,隻有戲演得好才是真的。
那倆侍女麵麵相覷,交頭接耳著什麼,其中一個侍女轉身就跑了出去,而另一個侍女則將她扶到一旁坐下,讓她披上衣袍;“姑娘莫怕,主子一定不會介意的。”
“他不介意,可我介意啊,能將我獻祭給他,是我的榮幸,可是現在不能啊,我肚子裏的腸子翻攪著,萬一主子真的要吃我,在水開的時候我突然吐了咋辦?”祁瑤覺得自己已經有夠惡心的了,希望能通融吧。
那侍女聽得一頭霧水?啥意思?
“主子來了。”
臥槽!祁瑤麵色一驚,低下頭,慘了慘了,她注定是要被人給吃掉嗎?
“你們先下去吧。”走進來的那道聲音隱隱約約讓祁瑤感覺熟悉,她抬起頭一看,眼前著著玄袍的男子居然戴著麵具,麵具下隻看到他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
奇怪,為什麼她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
祁瑤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人忽然騰空被他橫抱在懷裏走了出去。她愣了愣,掙脫抗議道;“你幹嘛啊,放我下來,男女授受不親,喂,你要帶我去哪裏,我不要做你的食物,救命啊!”
慘了慘了,她的人生就要走到盡頭了。
蕭權看著懷中的女人沒識破自己,麵具下的嘴角微微揚著。走進房間後,蕭權更是將她粗暴地給丟上床,欺身而上,祁瑤被嚇到了,在他身下不斷掙紮;“你做什麼呢,給我滾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我,你會死得很慘的!”
“死得多慘?”蕭權忍不住會想要先逗她。
“你這個強盜,土匪,把我騙上船的就是你們吧,你們都是一夥的!”祁瑤委屈極了,這裏是海上,他們又是一夥的,行了吧,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概就是這種體會了吧。
“沒錯呢,可這船是你自己選擇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