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府實是熱鬧,文侯爺備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招待,菜式全都是美味佳肴,雞鴨鵝肉魚肉還有蓮子羹等等,就跟宴席似的,大家夥聚在一起吃飯,也是其樂融融。
文侯爺感慨道;“我這文府好久沒那麼熱鬧了,今日大家就盡情的該吃吃該喝喝,把這兒都當做自家人,都請隨意。”
東離鑒倒了杯酒,舉起酒杯敬侯爺;“文侯爺,這杯酒,我得敬您。”
文侯爺坐不住了,起身端起酒杯;“太子殿下您甭客氣了,老夫我哪能受這麼大禮啊,這杯還是老夫我敬你。”
“文侯爺為我父王為翰北子民鞠躬盡瘁,這杯酒敬您是應該的,若日後我真能繼得大統,定不會忘記侯爺的一番功勞。”誰是真正的為翰北百姓著想,東離鑒看得很清楚。
“太子殿下言重了,老夫我倒也沒做什麼,其實殿下真正要感謝的,得是相國大人,相國大人為了阻止改立太子的事忙得是夠嗆的。”
說實話,相國所做的那些,他這個侯爺都自愧不如,因為相國的性子自來直往,從不怕得罪任何人,若不是朝中還有相國協助,他這個侯爺若一直與貴妃對立,肯定是立不住腳跟了。
東離鑒和文侯爺將酒飲盡後,他又倒了一杯,看向蕭權和祁瑤;“這杯我敬你們夫妻倆,如果不是有你的支持和王妃的謀略,也不會有聯盟這一事。”
“看來你去談得很成功嘛!”祁瑤忍不住笑道。
東離鑒點點頭,說;“還真是,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隻要他們都答應聯盟,就是我們反策的時候。”
“好!那這杯老夫也得敬你們。”文侯爺也不能光看著,畢竟反對東離緒奪王位的,也有他一個呢。
三人碰杯後,仰頭就喝,祁瑤杯子還沒碰到了唇呢,就被奪走了,蕭權將他的茶杯換給她;“王妃這杯酒本王代她幹了。”
“蕭權,王妃的酒量好像沒你想得那麼差吧?”東離鑒可是見過她喝酒的。
“她酒量是不錯,但喝多了,本王可是遭殃了。”蕭權可是還記得很清楚中秋某人喝醉後嚷嚷地要睡他呢。
祁瑤撇著嘴,隻能默默喝茶,蘇以靈忍俊不禁的笑著,能與他們待在一起確實挺開心的。
見東離鑒和文侯爺笑出了聲,祁瑤就轉頭看向蕭權,說;“你遭殃還是我遭殃啊,你這台拆得也太無恥了。”
她還怕她醉後某人對他“圖謀不軌”呢!
蕭權笑而不語,她想什麼,他會不知道?
“來來來,先吃吧,光喝酒不吃菜可不行啊。”這一大桌子的菜,再不吃都涼了。所有人都動了筷,祁瑤一早就盯上那塊紅酥手,伸出筷子過去夾,誰知文殊剛好也就夾中了那塊。
兩人互不相讓,爭著搶著。
“王妃姐姐,這是我先看上的。”
“上麵又沒寫你的名字。”
“咱們猜拳,誰輸了就得讓。”
“好啊,來啊!”
祁瑤和文殊兩個人開始猜拳,祁瑤一出手就把文殊吃得死死的,她得意的夾起紅酥手,見文殊那想吃又吃不到的表情,她就想笑。
“喏,給你。”她可不跟小夥子搶吃的。
文殊高興地伸出了碗,文侯爺就瞪了他一眼,真是沒大沒小不成器候的臭小子。
“文殊,那晚在寶月樓人家王妃可幫了你,你這樣好嗎?”東離鑒支著下巴,狡猾的笑著。文殊的手一頓,衝著東離鑒擠眉弄眼,提什麼不好提寶月樓。
文侯爺放下碗,看向了文殊;“臭小子,你又去了寶月樓?”
“啊?爹,沒有的事,我那晚隻是路過。”
“哼,你最好離那個寶月樓遠一點兒,再讓我發現你進去,我就打斷你的狗腿!”文侯爺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