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人,這些是屬下在官府帶回來的證據,是斷心散。”那侍衛一說完,燕石方的臉色就蒼白至極,怔怔道;“這不可能啊!”
烈如凜看向了燕石方;“燕大人,你不說這些禁藥被你銷毀了麼?”
文殊也看了過去,他就想讓他看看,遭人陷害的滋味是如何。燕石方頓時啞口無言,隻能向周吏求助,周吏站起身,麵色冷沉著;“竟然燕大人說禁藥已經銷毀,那這些禁藥不足以認為是官府的吧,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呢?”
“故意陷害?誰敢陷害官府的人呢?”東離鑒笑了笑,打開折扇又道;“為何就不能認為是燕大人一開始就說謊騙了大家呢?”
“本官沒有說謊,本官確實已經銷毀了禁藥,本官府上的人都可以作證!”燕石方冷汗直冒,他怎麼就攤上了這種複雜的事呢!
文殊緩緩開口道;“倒不如找禦醫來驗證一下,我這些藥是真是假吧,如果是真的,那這些就絕對不是在我房裏搜到的那些。”
烈如凜揮手招侍衛下去把禦醫請進來,禦醫走進來後,便開始試藥驗證,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燕石方此刻是慌張不安,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時,禦醫起身,頷首道;“稟相國大人,這些並不是斷心散,但摻和了其斷心散的味,所以是不會致命的。”
“那這是假藥?”烈如凜又問,禦醫點頭稱是。
燕石方愣住了,還想再說些什麼,東離鑒便開口;“文殊藏的是假藥,為何卻要說是真的斷心散呢?若不是有人故意嫁禍,大夫會連真假都斷不出來麼?”
燕石方反駁;“他說的本來就是假的,我銷毀的那些藥根本不是什麼假藥,那些是真藥啊!至於這個假藥的出現,定然是有人故意……”
“有人故意?莫非大人是在懷疑文殊故意陷害大人?文殊在你官府差點被打死,就算是陷害那也是文殊被你們陷害吧。”東離鑒眼神沉靜,如果不是多虧了那些假藥,文殊背鍋正是他們所想要看見的吧。
燕石方急了,又試圖向周吏求助,誰知道周吏卻置之不理了。而就在這時,蕭權便出現了,雖說這應該不是他一個外國皇室的人插手的,但他的出現,倒是也沒讓人覺得不妥。
“權王爺怎麼來了?”
“本王前夜撞見了一個賊人,順手抓了,不料審了一晚上,那賊人卻說是官府的人,所以本王今日帶人前來問問。”蕭權淡然開口,說完,便見穿著男裝貼著假胡子的祁瑤帶著王英走了進來。
“跪下。”祁瑤重重拍著他的肩膀,王英也很配合地跪下了。燕石方看到王英後,整張臉刹那都白了;“怎麼是……”
“燕大人認得這賊人?”蕭權那雙淡冷的暗眸瞥向了燕石方,燕石方心虛轉移了視線,祁瑤暗中推了推王英,王英立刻跑到燕石方跟前,跪下求情;“大人,救救小人啊大人!小人隻是按照您的意思去辦,沒想到卻……”
“你說什麼呢?本官讓你去做了什麼?你不要汙蔑本官!”
“堂下何人?”烈如凜開口,王英跪向了烈如凜,磕頭後回答;“小的叫王英,是燕大人手下的差役。”
“你做了什麼,得罪了權王爺?”烈如凜一問,王英便老實回答;“是這樣的相國大人,前夜燕大人讓小的同其他人將幾箱銀子瞧瞧帶去了文府……”
“王英,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你竟敢汙蔑本官!”燕石方坐不住了,大聲訓斥,王英沒有理會他,繼續道;“燕大人說,反正文少侯爺也背負了私藏禁藥的罪名,就想打算把文侯爺也給整了翻,想讓文侯爺也背負賄賂貪斂的罪名,但那晚小的不小心被王爺給撞見了。”
“燕石方,你好大的膽子!”文侯爺這次是真火了,他竟敢連自己也敢暗算!燕石方慌了,而此時,幾個侍衛恰好就拉著一輛車停在了外邊,車上是幾箱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