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一亮,楚風軒和楚威等人就被叫到地下室,發現那些大量金條和牆內屍骨後完全是驚愕,楚威將金條拿起一看,不由蹙眉;“這不是當年穆王府被查封的金條麼?”
“沒錯,這些就是當年稱被私吞了的金條。”蕭權淡然回答,楚風軒和白霖對視了一眼,疑惑看向蕭權和祁瑤兩人;“王爺,王妃,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意外發現的。”
祁瑤和蕭權兩人倒是回答一致,楚風軒和白霖疑遲了半會,楚威便開口問道;“牆內的屍體是當年那些運送金條的差役?”
“正是。”
楚威思緒了好一會兒,蕭權便讓那些侍衛將所有箱子和牆內的屍骨都給搬了出去,這些屍骨是數十年前劉柏清大人的手下,而金條也是被劉柏清查封的穆王府的財物,這件事沉澱了數十年突然被揭開,也是讓人唏噓不已。
如果不是祁瑤和蕭權的“意外”發現,估計這件事早已被後世給遺忘幹淨了。
一行人離開破廟後,帶著金條與屍骨朝著冀州出發,等隊伍抵達了冀州城,蕭權便讓楚風軒去通知了劉都尉。劉都尉自從坐上了都尉的位置後,確實不負眾望,對百姓更是嗬護有加,尊受百姓愛戴。
從地裂災難那時劉傅世收留百姓那一刻,所有百姓早已將他當成父母官。劉都尉帶人匆匆前來拜見蕭權和祁瑤,當初蕭權和祁瑤將他擁上都尉的位置,他一直都心存感激,就連手頭事都放下了,急匆匆地都要來見蕭權和祁瑤一趟。
“下官參見王爺,王妃。”劉傅世遵行大禮,不傲不橫,始終記得自己的地位和身份。蕭權讓他起身,緩緩道;“本王有個疑問想要問你。”
“王爺請問,下官若知曉定會回答。”劉傅世謙卑說著。
“劉柏清大人可是你的父親?”蕭權這一問,倒讓祁瑤都驚訝了,他怎麼會知道劉柏清就一定跟劉博世有關係呢?
劉傅世怔住,緩了許久,才回答;“家父確實是劉柏清,當年家父是冤枉的。”
“本王知道。”蕭權指向了大堂內那些帶有封條的金條箱,語氣清淡;“這些帶有封條的箱子是當年你父親讓人運走銷毀的,本王從翰北回來的路上遇到暴雨,躲進了一座破廟內陰差陽錯就撞見了當年被你父親查封的金條。”
劉傅世驚愕,望向了那些箱子。
“如你所見,這些金條並沒有被私吞,運送金條的差役全都死了,那些包裹裏的屍骨就是與金條一同被發現的,你父親當年遭人陷害蒙冤入獄,而這些是你父親的手下,他們更因為被殺而背負了數十年私吞金條的罪名。”
劉傅世表情呆愣,他一直都相信他父親是被冤枉的,這數十年來他一直寒窗苦讀,為的就算有朝一日能夠替他父親伸冤,沒想到,今天的他終於得知他父親真的是被冤枉的了。
“王爺,下官……”
“你既然是劉柏清的子嗣,那這些冤死的差役,就由你親手安葬吧。”
劉傅世重重磕頭,感激著;“多謝王爺替下官家父平反,下官家父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劉傅世果然讓人找了塊好地,將這些屍骨全部厚葬,他們都是跟著他父親的下屬,也是被冤枉的,理所當然由他親手來下葬更為合適。
祁瑤看著那隻鬼,在心願達成後,他自然而然地也就消失離開了。
“蕭權,那些金條咋辦?”祁瑤扭頭看向他,蕭權淡寫輕描的回答;“隻能帶回去充當國庫了,還能怎麼辦?”
“那國庫也堆不下了吧。”
“瑤兒想要怎麼做?”蕭權挑眉道,祁瑤雙手環胸笑著回答;“反正是不義之財,銷毀多可惜,不如拿來捐資窮人,做慈善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