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將軍府。
“誒?這裏是北都?”小瓶子整個人都焉了,完了完了,他本來是要回去找娘親的,誰知道竟然跑到北都來了。如果不是因為看到莫將軍府這三個字,他還以為這裏是雍都某個地方。
蕭意打開折扇笑意淺淺;“自己來了北都,竟都不知道。”
這時,前來迎接的莫將軍的侍衛。
“參見意王殿下,不知意王殿下突然來訪將軍府是所為何事。”
蕭意看了小瓶子一眼,笑了笑;“當然是帶著某個不省事的拖油瓶來找他爹來了。”
你才是不省事的拖油瓶呢,小瓶子瞟了他一眼。
那侍衛將視線落在小瓶子身上,頓時才詫異道;“這位該不會是……權王爺的小世子?”
蕭意眼角的笑意已經說明了一切,那侍衛恍然,原來真是權王爺的兒子啊,果然眉宇間有權王爺的神韻,且隻看一眼就讓人記住了。
小瓶子眨著眼,走到他麵前,很自來熟的道;“大哥哥,我爹呢?”
那侍衛忙答道;“回小世子,權王爺與將軍這幾日都在闊郊軍營。”
蕭意將折扇一收,走到小瓶子身旁,看著那侍衛;“權王爺與將軍在軍營?”
那侍衛點頭,說;“是的,最近軍營發生了一些事,莫將軍前幾日還受了傷險些喪命,好在權王爺趕到及時,這些天權王爺跟將軍一直都在軍營裏頭,且也不讓人隨意出入軍營。”
侍衛說完,看了眼天色,繼續道;“現在天也晚了,幾乎到宵禁,這樣吧,意王和小世子殿下可先在府上住下,待明日屬下去軍營打探一番。”
“那就有勞了。”
北都闊郊軍營。
數支士兵在陣營外緊張夜巡著,謹慎聽著周圍的風吹草動,自從軍營幾個士兵被不明野獸襲擊後,陣營裏的人都分外警惕。
營帳內,坐著兩道身影。
“這次還真是多虧了權王爺你啊,否則,在下的命可真就丟在外頭了。”說話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手臂和胸口處都被紗布纏住,他正是莫將軍。
蕭權緊蹙著眉,語氣淡淡;“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蕭權回想起幾日前從那野獸手下救出莫將軍時的樣子,可以說是莫將軍最狼狽的時候,那野獸不是一般的強大。當時天色也暗沉,看不清那野獸的模樣,但隻知道它體型龐大,似黑熊可又不像熊,且還長著一雙獠牙,眼睛發著綠光。
蕭權刺傷那頭野獸時,地麵遺留下來的血跡,根本就不是人血和獸血,那血是綠色的。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親眼所見,他還真難以相信,一個軍營竟然被一頭野獸給襲擊到無法應對的地步。
莫將軍搖頭,神情凝重;“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已經好幾次在半夜襲擊軍營,拖走了我好幾個手下,等我們在樹林裏找到他們的屍體時,他們都已經慘死,那怪物的實力不是一般的野獸所有的,且它好像還懂得我們所布下的陷阱,我們在陣營周圍設下的所有陷阱,它完全不上當。”
蕭權支著下巴,這世上有很多事他以前是沒領略過的,直到他遇見了能夠通靈的瑤兒,還見過翰北惡鬼,那這幾日在北陵軍營所看到的那頭可怕的野獸他自然不會認為那隻是一頭普通的野獸。
“權王爺,雖然不知道那野獸的來頭,也不知道它到底還有沒有同類,但它在闊郊野外困擾了我們許久,若再這樣下去,恐怕軍營裏的將士們都會有危險,況且,闊郊附近也還有村莊,就怕那畜牲,會去襲擊村莊的百姓啊。”莫將軍擔心道,雖然還沒傳出附近百姓有被襲擊的消息,但也不代表那野獸不會去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