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的說,這樣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但我們要預防這個情況發生,要給他施加足夠的壓力。”夏文博緩緩的說。
袁青玉鄒了鄒眉頭:“你覺得除了表示臣服之外,還有什麼預防的辦法?”
“製造假象。”
“什麼意思?”
“你最近可以多去市裏走走,我不知道市裏誰為你促成了這個市教育局的文件,當然,你也不準備讓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同樣的,歐陽書記也不會知道,那麼假如他見你最近老跑市裏,他一樣會考慮你身後的背景。”
袁青玉眼光一閃,但很快又黯然下來,因為她想到了呂秋山,心裏一陣的傷感,但毫無疑問的說,夏文博的這個方法肯定是行之有效的,作為歐陽明副書記,他最大的短板就是上麵沒人,缺什麼,就一定更會關注什麼,他會想要利用自己的背景,為他以後登頂借力。
“那行,我這樣試一試,不過你要知道,我並不想隱瞞你什麼,有的事情我不想說是因為我不能說,不忍說。”袁青玉在說到後麵的時候,眼中的哀傷也多了幾分。
夏文博稍微的有點內疚起來,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點,每個人都有心中的隱私和秘密,自己何必用那樣的話去擠兌袁青玉呢?自己不要得寸進尺,自己和袁青玉永遠都是有一道看不見的鴻溝,現在不過是露水和青草的關係,雖然緊密,雖然彼此相襯看似完美,但這都是經不得日光,終究,還是會分離。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話,隻是有時候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探尋到你的心靈深處,我希望了解你。”
袁青玉苦笑了一下,抬手摸摸夏文博放在辦公桌上哪修長而幹淨的手指,說:“我理解,假如有一天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謝謝你的理解,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夏文博有點固執的說。
搖搖頭,袁青玉說:“未必,當你遇上了你真正的愛情的時候,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場舊夢。”
袁青玉再一次的想到了自己的呂秋山感情,兩人曾經有多少山盟海誓啊,現在都已經漸行漸遠。
接下來的這幾天,袁青玉到市裏去的次數明顯的多了起來,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每一個幹部的行蹤都會引起別人的猜疑,同樣的,歐陽明副書記也注意到了這點,他有點奇怪,當宗梅西被打倒之後,本來應該是袁青玉前來邀功請賞,讓自己兌現承諾的時刻,但好幾天了,袁青玉並沒有前來,這很有點反常。
歐陽明思索良久,在自己光線昏暗的辦公室來回走動了幾圈之後,站在了辦公桌的旁邊,拿起了電話:“恩,找一下夏文博同誌。我啊,我是歐陽明,好。”
辦公室張主任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手裏的聽筒,他實在想不通,怎麼歐陽明書記親自打電話過來找夏文博了,這太讓人匪夷所思:“小夏啊,歐陽書記電話,快過來。”
辦公室其他的人也都感到了一陣的驚訝,乖乖,這夏文博現在混大了,連歐陽書記都和他直接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