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說點其他的吧,這次你老媽和你的誤會解釋清楚了嗎!”
“嗯,清楚了!”
“那你能告訴我是個什麼誤會嗎!”
夏文博遲疑著說:“你咋也成八卦的大媽了,對這樣的事情有興趣!”
“哎呀,說說嘛,好奇是女人的天性!”
夏文博便說起了老媽為什麼給那個女孩錢,讓她離開的經過,一麵說,夏文博自己也很有些尷尬,想一想,自己一直都隻認為聰明睿智,可是,卻讓一個女人玩弄在鼓掌間,要是老媽派人調查,誰知道後麵還會發生多少讓人頭疼的事情呢。
看來啊,一個人隻要是陷入到了感情的漩渦中,什麼理智,什麼判斷,什麼智商,都會極度降低,難怪有人說,戀愛中的男女都和白癡一樣。
想著,想著,夏文博都有點後怕起來,還好自己沒有陷得太深,要是真和她生兒育女了,最後出現問題,那將會是一個什麼後果,想著都恐怖,夏文博感到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
他順手摸出了兜裏的紙巾,在額頭上擦起了汗水。
可是,為什麼張玥婷眼中露出了一份奇怪到難以描述的表情,那裏麵有驚訝,有羞澀,還有好笑和無奈,這種種的情感交織在她的眼中,組成了一副奇異的亮光。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夏文博放下手,很認真的問。
“你說呢!”張玥婷的目光和表情依舊怪異。
“我說?我臉上是不是有黑的?”夏文博再一次抬手,準備擦拭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夏文博腦子裏轟然一震,!
他看到了手裏拿著的東西,這哪裏是紙巾啊,分明是一條紅色的小褲褲......
“這,這,玥婷,你聽我解釋!”
夏文博想要藏起那個小褲褲,但顯然,來不及了,張玥婷一把從他手裏奪過去:“夏文博,你說,為什麼把我的褲褲裝你兜裏,哎呀,這是什麼!”
“我,我......我可能拿錯了!”夏文博的臉刷就紅了,紅得都快滴血一樣,他這會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太囧了,自己咋就這麼不小心,把褲褲扯出來當紙巾。
張玥婷‘嘿嘿’的笑著,笑的夏文博毛骨悚然,不過張玥婷在笑完之後,不緊不慢的說:“夏文博,你這個解釋說的過去嗎?這是拿錯了嗎,上麵這些髒東西是什麼!”
罪證!是的,上麵留下了夏文博不折不扣的罪證,張玥婷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有些東西她還是能夠看懂的,暖幹的褲頭在她手裏被捏的‘嗤嗤’發響,那些罪證差不多覆蓋了整個小褲褲。
任何的解釋都是多餘,任何的狡辯都無法掩蓋事實,於是,夏文博隻好閉上了嘴巴!
“說啊,這上麵是什麼!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個辣子啊,夏文博能有什麼好的措辭,沒有,他總不能說一不小心,把一碗稀飯到在了上麵,自己還裝進兜裏,想幫人家暖幹,這要多麼高尚的共產主義情懷才能做到啊!
“玥婷,我錯了,我一會幫你買兩條,算是道歉,你看成嗎!”
“夏文博,這是賠償的問題嗎?你是不是在我褲褲上魯起來特爽啊!抬起頭,看我的眼睛,你別害羞嘛,我雖然是能夠理解你,你沒女朋友,有時候想那個啥一下也很正常,問題是,你不能折騰我的東西是吧?”
“額,不是!是!”
“到底是還不是不是!”
“是!”
“那你說說,這是一種什麼性質的問題!”
“張玥婷同誌,我錯了,由於我一貫沒有嚴格要求自己,思想中的那種低級趣味和庸俗在不斷的萌芽和發展,我一時難以控製住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噗嗤!”一聲,張玥婷再也忍不住的笑了。
“閉嘴,哼,少給我來這一套假惺惺的自我批評!”
夏文博苦著臉問:“那你看怎麼才能原諒我!”
“嗯,我想想......這樣,你先給我好好表現一下,這幾天在京城逛得我兩條腿都快斷了,你幫我按摩一下,然後呢,在幫我把小褲褲洗幹淨,上麵一點你的味道都不能有,你的明白!”
“是,是,我明白!”
隻要人家能給自己一個悔改的機會,讓夏文博做什麼他都願意的,再說了,他早都想摸摸張玥婷那白玉般無暇的腿了,今天剛好是個機會,夏文博自己都有點鬧不明白,張玥婷這是在懲罰自己呢?還是在獎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