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書記的腦子裏‘嗡嗡嗡’地響了起來,他終於突然的明白,自己在擔心什麼了?他暗自驚呼一聲,我的神啊,如果這個小蘭是個小姐的話,那,那要是有後果怎麼辦?盧書記很清楚地記得,當時他並沒有帶套!因為自己當時以為她是個出女。
自己當時是那樣的虔誠而真心的對待她,生怕弄疼了她,生怕帶上那玩意會缺少了最美的感觸,現在想想,真是一個灰色的幽默,而且,問題還不在這裏,問題是,那樣危險的做法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最可怕的結果。
盧書記的腦子裏像閃電一樣地閃過了一連串的名詞:梅毒、尖銳濕疣、艾滋病……這樣的想法一下子就將盧書記本來應該具有的一點點欲望徹底地摧毀了。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冒充出女的?”盧書記把手包拿過來,從裏麵拿出一張一百塊錢的票子來放在桌上,說道:“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姑娘先是看了一下桌上的錢,然後又看看盧書記,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你很想知道?說給你就說給你聽吧,這也沒什麼神秘的,我們這是安的人造處膜,花一兩百塊錢就可以買到的。臨到用時安上去,男人的東西一弄也就破了,也一樣的有血點子出來,說實在話,你也不要太在意,現在上哪裏找真正的處呢?除非守在幼兒園差不多!”
“你……”盧書記想問這個丫頭,難道你就不要貞操了麼?不要底線了嗎?但他沒有說出口,他恍然想到,她們好像從來都不需要哪些玩意。
就在這時,包裏的手機響了。
盧書記拿過包來,將手機取出來,然後對姑娘揮揮手:“你出去吧,我要接電話!”
“那你到底還做不做啊!”姑娘此刻已經脫了,她那胸口的兩坨在盧書記的眼前直晃悠,似乎她還有意的用它們蹭一下盧書記的臉。
盧書記有些疲憊,又有些沮喪的搖搖頭:“不做了,你走吧!”
“你......早說啊!”
她有點不高興的往身上穿起了褲褲,內內什麼的。
盧書記接通了電話,電話是老婆打來的:“你不是說回縣城了嗎?咋不回家啊!又到那瞎晃悠起了。”
“我正在外麵辦事,一會就回來!”
“辦事!辦什麼事情!”
“額,我在......”盧書記遲疑了一下,看看眼前的女孩,說:“我在談工作!”
“奧,那早點回來!”
剛掛上了電話,女孩就笑了,她一麵把旺盛的毛發塞進很小的一個褲褲裏,一麵說:“你要和我談工作啊!”
盧書記一句話都不想說了,這個女孩帶給他的那些回憶,那些幻想都消失了,他真的曾經想過,等回到了城裏,讓趙老板幫他把小蘭找到,自己要養她,要讓她繼續上學,給她找個工作。
但現在,那些想法讓盧書記自己都感到可笑。
盧書記在姑娘離開後,自己也走了,隔壁傳來趙老板他們咋咋呼呼的打牌聲一點都沒有挽留住盧書記的心,他猛然中感到,自己並不屬於這樣的地方,自己其實更想坐在家裏,看看電視,聽著老婆嘮嘮叨叨。
老婆打開了門。
“你可回來了,那個老盧啊,你這幾天不在家,我都擔心死了!”
“你擔心什麼!”
“錢啊,你不知道,這筆錢整天弄的我門也不敢出,睡覺也不踏實,又不敢去存銀行,這該咋辦呢,我都快神經了。”
兩個人來到臥室裏麵,老婆將床下的那個紙箱子抱了出來,用剪刀將膠帶劃開了,於是那耀人眼目的藍悠悠的百元大鈔就展現在盧書記的麵前。
“老盧,要不你把這些錢帶到東嶺鄉去吧,甭擱家裏了!”女人的話音裏帶著一種輕微的顫抖!
看著這一堆錢,盧書記在椅子上坐下,點了一根煙說道:“我今天也思考了很久,咱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這錢要不要,收不收?”
盧書記的眼睛裏閃著火一樣的光看著老婆。
老婆將箱子裏的錢一紮一紮地拿出來碼在桌子上,像是在欣賞什麼奇珍異寶似的看著它們,又愛又恨的樣子。由於太過認真與投入,以至於盧書記的問話她都沒有聽見。
“這人是幹嘛的,為什麼要送這麼多的錢給你?”老婆一邊將錢收起來重新放到箱子裏去,一邊問道。
“還不是為了藥廠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