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抓了一個壞人(1 / 2)

夏文博心想,臥槽!不就是多看了你兩眼嘛,幹嘛用那種被人性擾以後的眼神看著我哇?奶奶的!剛才碰你咪咪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大反應!

夏文博心裏想嘴上沒說,隻好又裝出一幅漫不經心的樣把頭扭向車外,這次打擊對夏文博來說著實不小呀,以至於夏文博把凝視車外的時間延長了足足有五分鍾,正當他準備再次冒著被打擊的風險來偷窺那妹妹時,卻感覺到自己的右腿上有什麼東西滑過,低頭一看,隻見一隻手正伸向那妹妹。

是扒手?這是夏文博的第一反應。

很快,這個結論就被夏文博自己推翻了,因為就在他作出第一個判斷的候,那隻手居然從下麵伸進到妹妹的腿中間,在妹妹的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後迅速地撤走。

臥槽!不,等等等等……夏文博得再找個詞來形容他的震精!他想到了一個廣版的話:我頂你個肺!敢情老子碰上公交癡漢了!

於是,夏文博也就猛然醒悟過來,為什麼剛才那個妹妹用那種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眼光看自己了,他忙抬頭,果然,那妹妹有一次的用她那足以殺人的眼神,無比幽怨地瞪著他,偶滴神呐!老天啊!上帝啊!不是我啊!冤枉啊!

此刻夏文博真有跪下來對天起誓的心了。

幸好,這妹妹還算冷靜,並沒有進一步舉動,若是她指著夏文博的鼻子大叫一聲“色狼”,又或是更激動一點揮手就給夏文博一耳光,嘴裏還大罵“臭流氓”,要是那樣的話,夏文博將是情何以堪啊!

此刻夏文博才真正理解什麼叫冤,也隻怪他站的位置不好,離妹妹左邊最近的就是他了,而那隻鹹豬手正好利用夏文博做掩護玩起了隔山打牛的把戲,捏的又是妹妹的左腿,那妹妹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夏文博幹的好事,並且在這之前這妹妹的咪咪又被夏文博碰過,這就更讓她斷定了夏文博是條不折不扣的色狼。

夏文博很生氣,心想,奶奶滴,老子就這麼陰溝裏翻了船,替人背了黑鍋還一背就是兩次,可是妹妹呀妹妹,你也太蠢了點吧??你也不看看,老子一隻手抓著吊環,一隻手拿著公文包!哪有空摸你的腿呀,我又沒第三隻手?額!三條腿倒是有。

看這情形要是跟她解釋她也未必會聽夏文博的,再說這妹妹也隻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夏文博也就沒吭聲隻是盡量裝得無辜些,同時把目光轉向了那隻鹹豬手的主人,夏文博的目的就是想告訴這妹妹摸你的人在那呢。

隻見那廝生得倒是白白淨淨還帶了副無框眼鏡,一副道貌岸然的書生模樣,身高和夏文博差不多,他也是裝著若無其事的看了看夏文博身邊的妹妹,又瞟了瞟夏文博,似乎還帶著一絲嘲笑的神情。

夏文博不由得怒火中燒起來,於是也用妹妹看他的眼神來死死的瞪著這條披著羊皮的狼。

可能是心裏有鬼,再加上夏文博這極具殺傷力的眼神所產生的無形壓力,這鳥人的臉色開始發白顯得局促不安起來。

這時夏文博用他的旁光觀測到妹妹已不再看他,而是把視線轉移到那鳥人身上,似乎這妹妹也看出了端倪,察覺到了這罪魁禍首就是這鳥人!既然如此,夏文博也就息事寧人鳴金收兵吧,誰知這鳥人竟不知好歹的低聲說了句:“看什麼啊,神經病!”

雖然他說得很小聲,但夏文博字字聽得真切,心裏頓時大怒,老子被你戲耍兩次不說,反到又被你罵作神經病,舊仇未泯又添新恨啊!麵對這色狼如此囂張的挑釁,夏文博血衝腦門,也顧不得神馬狗屁形像了,張口就是一句:“我看你泥瑪B呢!”

同時夏文博做好蓄勢待發的準備,隻等這家夥有何動作,夏文博一定會先下手為強,一肘子過去飛掉他兩顆門牙。

或許是又印證的那句欺軟怕硬的古話,這鳥人見夏文博發火,反倒做起了縮頭烏龜,不敢再看夏文博,此時車內也是一陣騷動,感覺車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們這邊投來,夏文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轉過頭去對那麵帶驚恐之色的妹妹說道:“剛才就是他在騷擾你!”

“我沒有!”旁邊那家夥抵賴著。

“我看見你摸她了。”夏文博義正言辭的駁道,再看那妹妹已是滿臉緋紅盡顯羞澀。

“別亂說話啊,你有證據嗎?”這該死的家夥居然叫夏文博拿證據,顯然是在將他的軍了。

“證據?”是啊,夏文博哪來的證據呀,竟一時語塞,這也是很多性騷擾事件不了了之的原因,因為取證很難。

“我就是證據,”就在夏文博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尖厲的聲音從夏文博身後傳來:“老娘注意你好久了,死不要臉的東西,還摸人家姑娘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