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是孢子手下一位經驗豐富的小弟,他的動作很流暢,接著,他幾腳將李道青連踹加踢趕到床腳邊,狗蹲在那兒。
“你他麼的給老子蹲好了!”
李道青還在嘟囔,說:“求你們了,給我緩一緩吧,我現在隻有這麼多了?”
麅子皺了皺眉,一個兄弟默契地死死壓住李道青的後脖根,麅子用他的寶貝斧頭,不輕不重地掂在胖子大拇腳趾甲蓋上,斧子背砸上,趾甲滲出血來,頓時烏黑一片,李道青又哆嗦了,“啪,”停了沒十幾秒,另一隻腳相同部位也挨了一下子,李道青一仰歪癱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半晌說不出話來,看來是疼的不行不行了。
“李道青啊,玩女人我比不上你,”麅子揶揄地笑著:“不過這個驗傷的事兒,我比你內行,咱就是法醫專業的,外力致趾甲脫落,也就算輕微傷,這個是不判刑的,頂多拘留半個月,我們進那裏頭跟玩一樣,你可得想清楚了……”
麅子說到這裏,“啪,”又是一下子,麅子的小斧頭使的很麻利,這下是細細的小拇腳趾,肉艮艮地一下子。
整人不是目的,目的是整錢。
“嗷”地一嗓子,李道青疼的用手拍地,嚎喪起來,麅子跟沒有聽見一樣,另一隻腳的小拇趾甲,隨即再受創傷,力度和位置不偏不倚,很對稱,手法像外科醫生那般精巧。
“該手指甲嘍,先從哪根砸好呢,你說?”麅子眼中閃過寒光。
“嗚嗷,嗷,啊——”李道青無名指上挨了一下子,血順著指甲縫滲出來,整個人都抽搐了,帶著戰栗地哭腔:“大哥,給我點時間,我還錢,我還錢,不還你剁了我……”
“你得清楚了,這個短疼好忍長疼難受,殺人不如誅心,你就是不給,咱還真不想剁了你,你痛快了,我就不痛快了,所以咱今兒放了你都行,也不用關著綁著的,可是你這個強間的事兒,怎麼也得坐實了吧,公安上門找你,可不是你想走就走得了的,強間犯在裏頭,可是最遭罪呢,你這身皮肉能扛得住?別瞎雞把扯認識這個那個,這在我地頭上,你還能躲了天上去?”
麅子伸手指了指屋頂,又說:“再一個,你女兒李玲單位不錯,人長的也怕了”,說到這,麅子意味深長地盯著李道青,李道青的麵色黑裏透白,看著麅子,直愣愣地,失神。
麅子的話,句句鑽心,之前光調查李道青家庭情況就花了十多天,不得不佩服他收集情報的能力,真不亞於職業特務。
李道青又垂下頭,好像是在決心什麼,手指頭都哆嗦,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二者都有的可能最大。
“我真的沒錢了,我把我的房子抵押給你們吧!”
“你那房子不值50萬,但不管怎麼說,有總比沒有好,今天我們先住你家了!”
“那,那行吧!”
有了這個條件,孢子等人才停止了對李道青的折磨,李道青坐在地上,也套上了大褲衩子,抓著腳脖子直吸溜氣兒,水妹在旁邊蹲著,捏著李道青的肩,嬌聲問到:“疼不疼,給你上點藥吧……”
李道青心裏知道自己是上了水妹等人的圈套,心裏憤憤然,想推開水妹,又沒敢,隻是默默搖了搖頭,不做聲,抬起頭看看麅子,又趕緊低下頭。
一行人,很快的到了李道青的家裏......
時間不長,李玲的電話就打到了夏文博的手機上,夏文博正偷偷摸摸的潛伏進張玥婷的房子裏,還墊著腳尖在走路呢,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嚇的夏文博和張玥婷都一個哆嗦,而後,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情不自禁的笑了。
“文博,我們咋跟做賊一樣啊!”
“這怪誰呢?你不讓我光明正大的公布我們的愛情啊!”
“且,誰不讓你公布了,問題是就算公布了,也不能讓你有事沒事的到我房間住吧,趕快接電話吧!”
夏文博打開了電話,一看,是李玲的,忙接上:“李秘書,有什麼事情嗎!”夏文博還是習慣喊李玲為秘書。
“夏縣長,你救救我吧,我們家裏來了一夥混混,他們限製了我們的自由,還不斷的調戲我,耍流氓,快點啊......”
話還沒說完,電話中就傳來了一個男子惡狠狠的聲音:“臭逼丫的,你在給誰打電話!”
“我還給朋友打電話呢!”
“電話給了,艸,老子看看號碼,是不是110!”對方好像是搶過了手機,說:“算你識相,敢打110的話,老子現在就弄的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