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腦部出血,還有腦震蕩!”梁朵拉說道,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醫生的好醫術了。
不多時,醫生出來了,筋疲力盡的樣子,“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我是!”曹雲慌忙走上前,對著醫生說。
“萬幸,萬幸!病人雖然有腦震蕩的跡象,但是並不嚴重,不會影響記憶,而且剛才做了手術,他現在的病情很穩定,估計明天會醒過來!”醫生說道。
“謝謝,謝謝!”曹雲對著醫生千恩萬謝。
“不過現在他還沒有醒來,因為做的是開顱手術,所以麻藥的勁兒比較大,得明天了!”醫生說道。
說完就走了。
剩下梁朵拉,厲天鐸還有那位攝像師,剛才下去打電話的助理也上來了,問道,“怎麼樣?”攝像師和他說了情況。
“還好,還好!”助理也長籲了一口氣。
“好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反正他今天也醒不過來,謝謝大家把肖逸送來!我在這裏守著就行了!”曹雲對大家謝道。
攝像師說,“小周家裏還有老人和孩子要伺候,今天晚上我陪著嫂子在這裏坐著吧,朵拉是實習生,而且也忙了一天了,你和你男朋友先回去吧!”
現在梁朵拉已經不想撇清了,知道也撇不清的,而且現在也不是撇清和他關係的時候,說道,“好吧!”
這種場合下,厲天鐸真的不該多說話,所以他什麼也不說,便和梁朵拉離開。
走出了醫院,一陣風吹來,快春天了呢!
不自覺的兩個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
梁朵拉忍不住笑笑,有一種如釋負重的雲淡風輕。
“在笑什麼?”厲天鐸雙手背在身後,在散步的樣子,現在他和梁朵拉,走在馬路的人行橫道上,現在已經半夜兩點了,街上除了車幾乎沒有什麼人在行走。
“沒笑什麼,我隻是覺得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很好,而且我們倆在淩晨兩點鍾散步,不是很奇怪麼?”接著看向厲天鐸,厲天鐸笑笑,沒有答話。
他也覺得這種感覺很好,當初那麼衝動地從厲氏跑出來,開了兩個小時的車,隻為了看看她好不好,現在,她健健康康地站在自己麵前,說說笑笑,世上真的沒有再比這些幸福的事情了。
梁朵拉住的如家快捷酒店不遠,步行隻要十五分鍾就到了,她的手機已經沒有電了,樂得逍遙。
到了如家酒店的門口,梁朵拉站在門口的光影中,對著厲天鐸說道,“厲總,益豐大酒店還遠著呢,你也沒有開車,要怎麼去呢?”
厲天鐸這才想起來他的車停在醫院了,竟然著急成這樣,連車都忘了。
“沒事,我一個人走回去!”厲天鐸說著。
梁朵拉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之後才說了一句,“哦!”
益豐大酒店和如家有一些距離,而且是南轅北轍,厲天鐸必須要折返回去才行,他回身向著益豐大酒店的方向走去,走出了好遠好遠,忍不住回頭看。
她還站在那裏,看著他。
厲天鐸胸中忽然就起伏澎湃,有些衝動,他想回去握住她的手的,可是,終究沒有。
天知道,他是剛剛才來的,還根本沒有去過益豐大酒店,入住手續都還沒有辦,不過好在他有這裏的金卡,很快就住進了總統套房,今天真的是累了,上了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還沒有醒,電話便打進來,竟然是梁朵拉,在清晨第一個接到的電話竟然是她的,還真是有些難得。
“喂!”他的聲音迷迷糊糊的。
“厲總麼?剛才攝像師打電話說肖逸醒了,我想去看看,你要不要去看呢?”梁朵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