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家門,還沒有換拖鞋,嘴就被厲天鐸吻住,密不透風的吻,讓梁朵拉喘不過氣來,她也緊緊地攀住了厲天鐸的脖子,似乎在這裏吻她還不夠,厲天鐸把梁朵拉橫抱起來。
厲天鐸隻是沉了沉,以為她許久不曾經曆男女之事害羞,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我會慢慢的!”
梁朵拉覺得自己好髒,被另外一個男人侵入過的身體,居然又讓厲天鐸進去。
而且,厲天鐸根本就不知道她曾經的那一晚。
好久好久以後,厲天鐸才滿足地從她的身上下來,他伏在梁朵拉的懷裏,在她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知道不知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是怎麼想你的?”
梁朵拉搖了搖頭,這次,不像是往常那樣那麼甜蜜的滿足感,而是充滿了愧疚感,愧對厲天鐸,厲天鐸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女人了,而她呢,卻在那天晚上被另外一個男人----
她抱著厲天鐸莫名奇妙地哭了起來。
厲天鐸也有些莫名其妙,把她抱在懷裏,問道,“怎麼了?朵拉?”
她頭發上麵的香味讓厲天鐸迷惑,現在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距離。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很想你了!”梁朵拉說道。
“那既然這麼想我,再來一次怎麼樣?”厲天鐸在她的耳邊說道。
梁朵拉點點頭,她其實就想讓厲天鐸要她,一次次地要她,把那個男人帶給她的記憶統統衝刷掉,衝刷掉那一夜的恥辱。
所以這一夜,厲天鐸要了梁朵拉一次又一次。
她明明累得快要虛脫了,卻還是在滿足著厲天鐸。
很快天就亮了。
梁朵拉覺得腹中有些疼痛,可是旁邊的厲天鐸卻睡的正香,梁朵拉隻好忍了,以為躺一會兒就不疼了。
可是肚子卻越來越疼,她疼的額上的汗珠直往下淌。
“天鐸,天鐸----”她推醒了厲天鐸。
“怎麼了?”厲天鐸伏到她的臉上,問道。
“我肚子好痛,好痛!”
“肚子痛?是不是昨天晚上做的太多了?”看著梁朵拉滿頭的大汗,厲天鐸問道。
梁朵拉搖了搖頭。
厲天鐸已經在穿衣服,穿好了,又給梁朵拉穿好衣服,她的長發就這樣散開著,臉色蒼白,上了厲天鐸的車。
車上,她頭上的汗也在直冒,下身有一種巨大的涼意在她的下身蔓延,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到了醫院,厲天鐸掛了急診,醫生讓梁朵拉去做了B超,然後,兩個人坐在了醫生的麵前。
醫生看著手裏的化驗單。
“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多了?”她冷冷地問道,這樣的小夫妻,經常做半夜的,她知道。
梁朵拉雖然腹痛,可還是羞紅了臉,這種床弟之事,怎麼好對別人說,可是竟然別這位醫生給看出來的,她的臉要往哪裏放!
厲天鐸點了點頭。
“懷孕初期頭三個月是不能夠這麼劇烈地做這個的,最好等過了三個月以後再做!”醫生說道,“現在有先兆流產的跡象,開點黃體酮,回去好好休息,保胎!”
梁朵拉的臉頓時就變了蒼白,厲天鐸的臉也是震驚,上次他走的時候,梁朵拉剛來例假,他一個多月不在,那麼這個孩子肯定是這一個月懷上的,可是他昨天晚上剛剛回來和她做了,而且,因為考慮到梁朵拉現在還在上學,不適合生孩子,所以,他們每次都采取避孕措施的,梁朵拉根本就不會懷孕的!
那麼,這個孩子是誰的?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孩子不是他的!
竟然不是他的!
胸中頓時起了各種複雜的念頭,想不到,他厲天鐸有朝一日也有被人戴綠帽子的時刻,而且,這個女人,還是眼前這個他最愛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