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回來,梁天怡繼續看這個案子,其實,離婚本來就是小案子,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在法庭上,就連法官,也是主張先調解的,實在調解不成的話,再審理,主要審理財產的糾紛和孩子的歸屬問題!梁天怡以前也解決過幾個離婚的案子,很簡單的。
可是現在,梁天怡仔細地看著這個案子的所有信息——厲天鐸離婚案的所有信息!
因為是他的離婚案,所以,才這麼鄭重其事,希望能夠替他爭取最大的利益,不讓他有損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厲天鐸曾經說過,他和梁朵拉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所以,梁天怡希望,盡量不讓梁朵拉分走他一半的財產。
因為,現在,他也是自己關心的人啊!
可是,有一個問題,非常棘手啊,那就是梁朵拉吸毒的證據,如果拿出來,在法庭上質證的話,那麼梁朵拉肯定少不了牢獄之災,他們能不能離婚還說不定,如果梁朵拉因此而陷入牢獄,那麼離婚的事情,肯定會遙遙無期的。
也就是說,梁朵拉吸毒雖然是一個有力的證據,可也是一個雞肋似的證據-----
不知道厲天鐸先前怎麼和刑良說的,去了刑良的辦公室,向刑良問道這個問題,刑良正在翻查資料,“剛才不是和你說了麼?遇到問題,和你的當事人討論,我和天鐸當時是討論過怎麼讓梁朵拉主動起訴厲天鐸,不過現在,她的孩子流掉了,情勢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梁朵拉的情夫不願意事情鬧大,也不願意娶她,所以,先前商量的那些都沒有用了!”
刑良的這段話,顯然更加讓梁天怡震驚,梁朵拉居然有情夫?她的情夫是誰?她那麼喜歡厲天鐸,怎麼可能有情夫?
不過是一個離婚案,卻越來越複雜,要怎麼辦才好?
“梁朵拉的情夫,是誰啊?”梁天怡問道。
刑良心思好像沉了沉,卻沒有回答梁天怡,“這種事情,你不了解比較好,法官也不會問到這個問題的。”
開淞大廈!
因為剛剛過了年,所有的員工都還沒有工作的心情,就連厲天鐸,也在打台球,江潮源是他的對手。
“天鐸,什麼時候再去烏蘭察布?”江潮源一件淺灰色的毛衣,問道厲天鐸,他的神色很小心,似乎在為了上次厲天鐸生日宴會上的事情,而在小心翼翼。
厲天鐸神色淡定,在擊著球杆,“不一定,最近都沒有去烏蘭察布的行程!”
“落英可是很惦記你,自從上次你去了以後,就對你念念不忘!”江潮源半開玩笑地說著,邊看著毫不在意、隻是一心打球的厲天鐸。
“我結婚了!”厲天鐸說出一句。
“你少來了,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和梁朵拉的婚姻,形同虛設!大概連你父親,我們親愛的厲父,也不知道吧!”江潮源擦了擦球杆,好像蠻有自信地說道,“而且,你要離婚的事情,現在也傳的沸沸揚揚,怎麼,還想瞞我?”
厲天鐸笑了一下,“結婚證還在那裏,你的話,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他站起身來,好像在想著什麼,“我現在沒有心思談戀愛!”接著又彎下腰打起球來,神情很專注。
“梁天怡?”江潮源這句話跟得很快。
厲天鐸的手定住,神情已經不在球上了,接著說道,“她是我複仇的工具。這麼簡單的問題,連你都看出來了,我怎麼會因為她不談戀愛!”
江潮源看到他不願意提起梁天怡的事情,挑了一下眉毛,“怎麼樣,年前你陪伯母去雍和宮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厲天鐸好像想起了什麼,有了不悅的神情,“老太太求神拜佛,我在外麵跟著,能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除了人多,沒有事情要向您彙報,好了,這個話題暫時談到這裏!我要回辦公室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