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思念是一首無言的歌,音韻中將所有情緒一覽無遺,慶幸她是言蔚念,是未曾忘記的思念,是唯一不舍得思念。
“你想回去嗎?”
“回去?”
女孩苦笑的搖搖頭,她曾經無數次幻想父親母親的模樣,曾無數次想要離開那漆黑陰冷的墓室,結果呢?依舊待在那裏,依舊仍人支配。
“你幫我,我就幫你”
“怎麼幫?”
動容了,女孩是想家的,她告訴言蔚念自己自長在墓室之中,睡得是棺材,吃的是幹糧,唯一的用處就是被黑袍人放血滋養一株紅色的花。
“幽藍草?”
“我不知道,隻是知道那花很美,真的很美”
起那花,她滿是情切,喜愛。言蔚念問她額頭上的胎記,她自生下來就有,黑袍人也就是因為她眉心的胎記才讓她幼年便於家人分開。
花在她血液的澆灌之下並無任何改變,黑袍人最終欲將她殺掉,是另外一個帶著麵具的老者將她救下,她依稀記得老者,若隻是聖血未開,那就將損失慘重,刺激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也正是如此她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太陽,什麼是陽光,山川河流。她被帶到亞瑪學院,被迫參加獸林選拔,這一切都不是她所願意的。
誰又想不明不白被人安排命運,生而為人,為何不可自主選擇。奈何她如螻蟻,被人掌控。字字錐心言蔚念心疼這個女孩了,想為她找到家。
踏上新程,誰都不是傀儡,她想終究有一會真正的感受到所謂快樂。
“走吧”
夕陽終究落幕,而故事才拉開序幕。
夜黑,言蔚念坐在樹枝最高處,感受不一樣的風景,望著星星,數著點點滴滴,聲旁是溫暖堅實的臂膀,不是別人,就是言蔚念的哥哥,言祁。
“想家了”
“嗯,哥哥想家嗎?”
“想,想父親母親是否安康”
兒女遠在外,父母的境況不得而知,以前言蔚念就會在最高的地方看星星,因為虛空,站的高看得遠,在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到與父母相同的景象。
她深信不疑,自此她喜歡在夜裏看遠方,希望能夠同父親母親看到同樣的風景,雲朵可以帶去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