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挖一壇不就好了?蘇沐白這個蠢貨還要四處去尋找,找了好久好久,自己也品嚐了無數的酒,都覺得是那種拿不出手的東西。
焦灼的蘇沐白難過的回到將軍府,都快用晚膳了,他還鬱鬱寡歡的坐在門口。
“怎麼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沒買到好酒”
“我這裏穎
“啊?你哪兒來的?”
“母親釀的”
“你怎麼不早!”
言祁一個大白眼,為什麼不早蘇沐白難道自己心裏沒有數嗎?難道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我也得來的及啊!你跑的就像是打掉聊瘋狗,怎麼了?還怪我了?”
“算了!不想你了!酒呢?”
“蔚念房裏,酒寫上名字了,到時候蔚念會拿進去”
他們所有人隻有言蔚念能夠將裏麵的東西帶出來,外麵的東西帶進去,應該這就是不同之處吧。
“好!用膳!我太餓了!”
當然餓咯!跑了一了能不餓嗎?吃飯他們也是很快就吃完了,蘇沐白和言祁刻意的換了衣服,安塵也是回了皇宮收拾一下才出來的。
又等了好久,言蔚念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牌子,牌子上是一個符咒,上麵有言蔚念的血,是顧北交給她的。
“這個很重要!收好知道嗎?”
“好放心!”
這個東西一旦丟了就再也沒有了,三個人都準備好了,紅白也在旁邊,因為是獸定了契約,主人允許就可以隨同一起,所以紅白自然而然的進去了空間。
第一次到空間的他們驚呆了,原來真的有這樣的一個空間存在,看著手鐲一個,卻有不一樣的新地,讓他們煥然一新。
“我帶你們你叫師祖,自己注意把握分寸”
“放心”
“嗯”
就怎麼呢,安塵和言祁這兩個人言蔚念是一百個放心,隻有一個蘇沐白,言蔚念心裏總是有一點兒擔憂,害怕他一會兒話多,或者話不經過大腦。
走過長廊,其實每一次來這裏都是不一樣的場景,最開始言蔚念特別不適應,有時候這裏是山川,有時候這裏是建築,久而久之知道了方向就能夠很快的找到顧北的木屋。
“師祖?師祖!師祖?”
“師祖蔚念帶著安塵和哥哥們過來了,師祖你再不出來,我就開酒喝了?”
“搞什麼搞什麼那麼大聲!老夫還在休息,怎麼這麼快?”